江岩心中暗自琢磨著,日後是否應該將電子喇叭研製出來。
這玩意兒若是能成功問世,將來在戰場上便可派上大用場,不僅能夠清晰地向敵軍喊話,還能更好地指揮己方軍隊作戰。
想到此處,他不禁微微頷首,覺得這個想法極具可行性。
隨後,江岩轉頭望向身旁的範離,開口詢問道:“可知曉對麵敵軍的主帥究竟是何人?”
隻見範離雙眼緊盯著對麵陣營,渾身散發出淩厲的殺氣,咬牙切齒地回應道:“對麵領軍的將領,正是靖王最為倚重的大將——徐崢嶸!”
江岩敏銳地察覺到範離話語之中所蘊含的濃烈怒意,心知肚明他與這位名叫徐崢嶸的將軍之間定然存在著某種糾葛。
於是,江岩緊接著追問道:“你和這徐崢嶸莫非有深仇大恨不成?”
聽到這話,範離的腮幫子猛地鼓起,像是憋了一股悶氣無處發泄。
稍作停頓後,他緩緩吐出一口長氣,沉聲道:“少爺,那些過往之事已然過去,不提也罷!”
然而,江岩卻並未就此罷休,他深知其中必有隱情,遂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張遼,因為他相信張遼對此事定然知曉一二。
果然,張遼見江岩投來問詢的眼神,便輕聲說道:“當初咱們跟隨靖王駐軍於彭城之時,範大哥曾鐘情於一名女子,二人可謂是情投意合、心心相印。
原本他倆都已到了即將登門提親的地步。
豈料,那徐崢嶸竟也對這名女子心生愛慕。
此人心狠手辣,竟以該女子全族人的性命作為要挾,揚言若她不肯下嫁於自己,便要將其滿門誅滅!”
張遼麵色陰沉地繼續說道:“後來啊,當靖王得知此事之後,您猜怎麼著?他不但對範大哥所遭受的不公視若無睹,竟然還默默地認可了徐崢嶸那家夥的惡行!
這可真是讓人氣憤不已!
就因為這樣,咱們這些從臨安一起走出來的好兄弟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紛紛憤然離去,與玄甲軍徹底劃清了界限!
要不是靖王擔心事情鬨大,會給自己帶來不良影響,恐怕咱們幾個連性命都難保,更彆說是能夠安然無恙地回到金陵城啦!”
範離此時滿臉羞愧之色,低著頭喃喃自語道:“張遼啊,你就彆再說了,都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諸位兄弟……”
一旁的江岩則是重重地哼了一聲,憤憤不平地說道:“這件事兒沒完!除非能把靖王和那個可惡至極的徐崢嶸一同送到閻王爺那裡去報到,否則,這筆賬永遠也彆想算清!
我江岩今天就在這兒把話撂下了!”
說罷,他轉頭望向那逐漸逼近的敵軍,神情凝重,高聲喊道:“全體將士們聽命!立刻給手中的槍械裝填彈藥!準備迎敵!”
隨著江岩的命令下達,隻聽得一陣哢哢哢的聲響接連不斷地傳來。
原來是那兩千名護衛軍迅速拉動槍栓,動作整齊劃一。
他們每個人都緊握著步槍,目光銳利如鷹隼,死死地鎖定住前方不遠處的敵軍。
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青木所率領的那一百名手下由於未曾接受過專業的槍支射擊訓練,此刻隻能站在原地,緊張地注視著眼前的局勢發展。
江岩對於敵我雙方武器的性能可謂了如指掌。
他深知玄甲軍那令人生畏的投石車,其有效射程大約也就三百米而已。
然而反觀自己手中的步槍,其有效射程則能夠輕鬆達到五百米至六百米上下。
至於己方配備的複合弓,射程相對較短,大致在一百五十米左右徘徊。
就在此時,敵軍正氣勢洶洶地逐漸逼近。
眼瞅著他們踏入了五百米的範圍之內,江岩毫不猶豫地將手向下猛地一揮!
刹那間,隻聽得一陣震耳欲聾的槍聲接連不斷地響了起來——砰砰砰
伴隨著這陣陣槍響,令人觸目驚心的一幕出現了:隻見敵軍前方原本整齊排列的士兵們,仿佛被收割的麥子一般,一排排地紛紛中彈倒地!
鮮血四濺,哀號聲此起彼伏,整個戰場瞬間陷入一片混亂與恐慌之中。
望著眼前的情景,江岩忍不住仰頭哈哈大笑起來,聲音響徹雲霄:“諸位看到了吧!所謂的狗屁玄甲軍又如何?
在我們麵前,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咱們隻需輕輕揮動手臂,便能輕易決定這些敵人的生死存亡!”
聽到江岩這番豪邁之言,身後的將士們也齊聲高呼:“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呼喊聲響徹天地,士氣大振。
而在另一邊,徐崢嶸所率領的部隊卻是一頭霧水。
他們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來自敵方的攻擊跡象,但莫名其妙地,就有成千上萬的兄弟毫無征兆地倒地身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對麵的那些家夥會施展妖法不成?
為什麼咱們的兄弟們會這樣無緣無故地死去啊?”一名將領滿臉驚恐地喊道。
旁邊有人附和道:“早就聽聞他們僅僅憑借區區兩千人馬,就能一舉殲滅劉將軍麾下的兩萬多人馬!看來此事不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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