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倒是好辦法。
劉二女承認。
可俗話也說了,‘事有反常,非奸即盜’。這位堂嬸能有這麼好心,彆是憋著什麼壞吧。
於是,她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隻用話試探:“這怎麼敢老勞煩黃米子兄弟……”
張裴氏到底活了半輩子了,哪能不知道她心急了。她乾脆爽快承認:
“那有啥敢不敢的,我巴不得呢。不怕實話告訴你,看見薛婆子不好,我就高興了。”
老話說,遠香近臭。薛裴兩人都不是什麼能忍讓的人,彼此間有點齷齪很正常。再一個高四丫挨打那天,倆人兒又鬨了一場,關係更是雪上加霜。
人的劣性本來就看不得彆人好,何況有仇乎。
為了報仇,人是做什麼事兒都不過分。
劉二女再沒疑惑。
隻是真說給對方聽?
劉二女這一猶豫,正好被盯著她的張裴氏看出來了。
古有先賢,靠著一張嘴就掛了六國相印。今有張裴氏也不差,起碼劉二女就被她給說懵了。
劉二女本來就不是什麼霸道強勢的性格。
值得一提的是,當日周良國卻曾當麵拜托過她,萬一高四丫有啥事兒趕緊告知他。
而更巧的是,高四丫也當時插話。說她笨,腦筋轉不過彎兒來。讓她有啥事兒,隻管找她表哥。她自己就省點兒勁兒,隻管聽話就行了。
因為他們有言再先,昏頭轉向之下劉二女難免說露嘴。
“好咧!”張裴氏終於得到一句實話,她這高興的快腳不著地兒了。
“我這就回去打發黃米走一趟。”
說罷,好像生怕劉二女反悔似的,一溜小跑回去了。
劉二女的確後悔了。看對方那副興衝衝巴不得的樣子,怎麼那麼像她平時跟人說三道四的樣子?
她真想立刻追上去。
可想想追上去的後果,那事兒就鬨大了——得罪張裴氏是一定的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麼編排她們。
再則,不可否認張裴氏說的有道理——要不然她也不會被說服。
萬一,這不是毀了這一次的機會?
這一猶豫,張裴氏早跑回家了。
事已至此,她現在到不急著去返回六房了——她剛照顧高四丫喝了雞湯睡下,便提心吊膽的先回家去了。
再說這邊,張裴氏一進家門兒,迎麵就看見兒媳婦兒小楊氏挺著大肚子,正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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