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不說劉二女所思所想,總之次日起她的確按張知勁打算的那樣開始忙碌起來。
後來因為一個人忙不過來,更是找了張裴氏來幫忙。
兩個人忙起來自然很快,過年的東西飛快的堆成了小山。
同時,有事情做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轉眼間,這不已是臘月二十四。
劉二女天蒙蒙亮便起來了,準備好了家具,再磨好了豆子,隻等著張裴氏過來便開始燒火做豆腐,哪知也是奇怪了,偏她今天竟是遲遲沒來。
劉二女正納悶呢。
昨日張裴氏回家時也沒聽她說今兒有事不能來呀?
“難道出啥事了?”
她暗自嘀咕,正想著要不要找上門去看看,才邁開腳步,抬眼就見張裴氏氣喘籲籲,滿身狼狽的跑進門來。
還大老遠的就喊:
“二女,二女,出大事了!”
劉二女聞言,心裡立馬咯噔一下,害怕道:
“啥大事?”
偏偏張裴氏扶著大門,拚命的喘著粗氣,隻把劉二女急得不行。
待稍稍平複了氣息後,她才迫不及待的喊道:
“言子回來了……還當了大官!”
可能是事太大讓她太激動了,因此她的聲音很是高昂。
劉二女卻並沒感同身受,反而一臉茫然:
“誰?”
誰讓她嫁過來時張知言早就離鄉出走,她不僅沒見過,周圍的人對她提的又少,也難怪她竟一時沒想起來是誰。
被反問了,張裴氏鬱悶之極,卻也趕緊說明:
“張知言啊,就是七房那個跟著他老子跑出去的那個,紅花的男人。”
這回劉二女明白了,頓時一臉震驚不已。
不僅她,就是聞訊出屋的張陳氏也是吃了一驚。
不怪她們如此。
原來張知勁伯侄三人雖然知道張知言沒死還發達了,但因張知言的信裡還懇求他們暫且隱瞞,考慮再三後他們便沒往外說。
於是劉二女等人自然就不知道這件事了,尋常人冷不丁的聽到這麼一個大消息可不好似晴天霹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