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靜靜地站在空曠而又寂靜的大禮堂中央，目光掃視著四周一排排空空如也的座位。
突然間，他發出兩聲低沉的嗬嗬笑聲。這笑聲仿佛在空蕩蕩的禮堂裡回蕩，顯得格外突兀和孤寂。
"看來，今天我算是把整個北電給徹底得罪死咯！"李壞自言自語道，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自嘲與無奈。
一旁的張誌遠聽到這話後，先是一愣，隨後便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他一邊笑著，一邊走到李壞身邊，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哈哈，你說得可真是一點兒都沒錯啊！你今天確實是把整個北電都給得罪光啦！不過嘛……"
說到這裡，張誌遠稍稍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好奇的神情接著問道：
"我倒是對你剛才提出的那個理論非常感興趣。你說，到底是應該以藝術為先呢，還是要以商業為先呢？"
李壞聽到張誌遠的問題，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按照目前大陸的情況，根本就不適合拍攝什麼勞什子的文藝片。
有市場才能有各種類型的電影，目前大陸的影院數量才有多少個啊？
現在，每年各個電影製片廠，還得國家撥款才能拍電影吧？
我知道，現在大陸每年都有過億票房的電影。但那純粹就是用時間來砸出來的票房。
一放映就是一兩年。
不過，那點票房連維護影院的支出都不夠用吧？”
李壞頓了頓，目光中透出一絲犀利，繼續說道：
“張先生，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大陸的電影，在全盤來看，處在虧損狀態。
連扭虧為盈都做不到，何談藝術啊？”
張誌遠聽到李壞這番犀利的言論，不禁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
“李先生，受教了。現在國內的製片廠所需要的的確不是什麼藝術，而是先要實現自負盈虧。
那麼能說說，你想拍攝什麼樣的電影嗎？”
“當然是火爆的動作電影，當然還得帶有搞笑元素。當然，為了國外的票房，還得請一位世界巨星。”
張誌遠聽到李壞提到要請世界巨星來提升國外票房，不禁更加好奇了。
“哦？世界巨星？雖然我對電影一知半解，但想要請動世界巨星，恐怕要不少錢吧？”
“對，不知道張先生，知不知道美國拳王阿裡啊？”
張誌遠聽到李壞提到拳王阿裡，不禁微微一愣。
“拳王阿裡？”
想了好一會兒，張誌遠才想起了這是誰。
“哦，我記得了。他是美國的傳奇拳王。1979年，鄧老還親自接見了他。”
“目前，在大陸很少播放美國的拳擊賽，所以知道阿裡的人並不多。但在整個世界範圍內，他是當之無愧的巨星。”
“不過，我還是有些疑慮。阿裡從未涉足過電影行業，他的演技如何保證？
另外，他的片酬恐怕也是一個天文數字吧？”
李壞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說道：
“張先生，您提到的這些問題，我都已經考慮過了。
首先，我並不需要阿裡進行專業的表演，而是要借助他的個人魅力和影響力。
他會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