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萱心中的希望升起,又被掐滅了嗎?
蘇野仿佛想到了什麼,他說道:“秦為善肯定不會滿足於隻有秦雙一個女兒的。”
夏隊說道:“沒錯。”
“秦為善看丁若萱老實了,就又動了借種的念頭。”
“當秦雙剛滿月,丁若萱看到麵前再次出現那個堂兄的時候,她徹底絕望了。”
“她開始拚命的想辦法逃跑,沒日沒夜的拍打被封上的窗戶,甚至不惜自殘。”
“唉,痕檢勘驗的時候,閣樓的房間裡,到處都是丁若萱逃跑的時候留下的痕跡。”
“我覺得村裡人肯定都知道丁若萱的存在,不過他們不想多管閒事給自己惹麻煩,沒有一個人報警的。”
“丁若萱的反抗徹底惹怒了秦為善,動靜大了他也怕被有心人路過發現報警。”
“為了懲罰丁若萱,秦為善把她和秦雙鎖在了地窖裡。”
“哪怕是在陰暗潮濕的地窖裡,丁若萱依舊沒逃過去生育工具的命運,還是要承受那位堂兄的侵犯。”
“當她在地窖裡被關了長達半年之後,秦為善如願以償,丁若萱終於再次懷孕了。”
“此時的丁若萱被虐待了3年多,神誌已經不太清楚,有時候瘋瘋癲癲的。”
“時而清醒,時而又跟個瘋子沒兩樣。”
夏隊說到這裡也是連連歎氣,被這麼折磨,人哪有不瘋的。
秦為善簡直沒有人性可言。
“有一次,丁若萱神誌清醒的時候,威脅秦為善。”
“她說自己要絕食,餓死肚子裡的孩子。”
“甚至,她暴力敲打自己的肚子,用手腕上的鐵鏈子勒肚子,隻要能流產她命都可以不要了。”
“她再也不會給秦為善生下任何一個孽種。”
“看到她這種態度,秦為善跟她發生了劇烈的肢體衝突。”
“過程中,他抓著丁若萱的頭發,用力的撞擊在地窖的牆上。”
“狠狠撞了幾下之後,秦為善一鬆手,卻發現丁若萱順著牆根癱軟在地上逐漸失去了呼吸。”
“隻留下牆上和她身下大灘的血液。”
“最諷刺的是,地窖中發生的這一切,還在繈褓中的秦雙算是都親眼目睹了。”
“甚至,丁若萱死的時候,秦雙已經學會爬了。”
“丁若萱死後,秦為善用地窖裡的草席把她的屍體草草一蓋,帶著秦雙爬到了地麵。”
“他把地窖永遠的封鎖,並且特地找人弄了口大水缸壓上。”
“就像是想要把丁若萱永遠鎮壓在地下一樣。”
丁若萱短暫的一生,就這樣被一口大缸壓在了腐臭的地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