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在認識她以前,蕭慕淵都不知心動是什麼感覺,他自小看慣了愛恨情仇,悲歡離合,對什麼愛啊情啊,半點想法也沒有。
後來進了龍衛,更是看多了所謂的癡男怨女,背後無不是與錢財,權勢息息相關,除卻這些,他就沒見過有單純的感情。
直到遇見洛婧嵐。初見時他因大意遭人暗算導致受傷無意中逃到她的房裡,昏昏沉沉的他忽然見到一個美得讓人窒息的女子,當時他就心跳加速了不少。
後來官差上門搜查,她毫不猶豫地弄傷自己為他掩蓋他因受傷散發出的血腥味,看似嬌嬌柔柔的一個小姑娘動作利索,眉頭都不帶皺一下,把久經沙場的蕭慕淵都驚住了。
再後來發現她對他的態度熟稔得像認識了許久的朋友,卻在下一刻又翻臉不認人,努力把他當做陌生人對待,這讓他感到渾身不舒服。
或許,正是那次不經意間的初次邂逅,令他對她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好奇和濃厚興趣。那一刻起,他平靜如水的內心世界仿佛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久久無法平息。
一直以來,他總是以一副冷淡疏離的姿態示人,似乎世間萬物皆難以引起他的關注和重視。唯有她悄然闖入他的視野,並逐漸占據了他心底最柔軟的角落。
心動或許僅僅隻是一刹那間的事,然而對於他而言,那驚鴻一瞥卻如同萬年之久。就在那一刻,她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間,揮之不去。
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故事,亦與其他種種毫無關聯。仿佛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他們之間的緣分似是前世未了的宿命,今生理應相聚相守。
自那之後,他的世界便因她而變得不同尋常起來。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她的麵容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如春風拂麵般溫暖著他的心靈。
那時儘管兩人尚未有過太多的交集,但他心中已然堅信,他們遲早會走到一起。
至於其他人對他有什麼樣的執著與想法,又關他何事?他想要的唯有一個她而已。
“嵐兒,你不知道嗎?讓我心動的隻有你!你莫要提其他人。”蕭慕淵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染紅了她的耳廓。
這男人的聲音能讓她的耳朵懷孕,太犯規了,洛婧嵐不由自主地揉揉耳朵,想從她的懷裡出來,誰知道男人抱得緊緊的,怎麼也不肯鬆手。
開玩笑,現在他們名正言順的定了親,還是禦賜的,就算被人看到也沒事,這麼好的福利他如何肯放過。
“彆動,讓我好好抱抱!”蕭慕淵當然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嵐兒,你得早日習慣,我們可是被賜了婚的,成親也指日可待。”
就知道他慣會順杆爬,洛婧嵐發現掙不開索性就不動了,“才賜婚就想成親,蕭世子你太急了吧?”按她的意思,起碼得一年後再說,她才及笄沒多久,身板子還沒長好,那麼早成親好嗎?
“母妃遞了帖子,要過來洛府,估計到時會談到成親的事情,嵐兒,你是怎麼想的?”說到正事,蕭慕淵終於稍微鬆開懷中的人兒,低眉垂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洛婧嵐趁勢從他懷裡出來,坐回到軟榻上,這男人氣場全開時她根本沒法思考,現在聽他這話的意思是她有選擇的權利?
“我剛及笄,要不晚兩年再成親?”她試探著問,話剛出口,男人期盼的眼神就布滿了委屈,語氣有些低落,“嵐兒這是不想和我成親嗎?我還巴不得下月就把你娶回去…”
攻心為上,這男人是懂得如何讓她愧疚的,洛婧嵐忍不住小小翻了一下白眼,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不讓這人影響自己。
“蕭世子,彆說笑了,下月就是年了,年關將至,你覺得你有空成親?”不是她看不起他,實在是每年末朝裡事務繁雜,還有一月就要過新年,這人估計很快就要忙得腳不著地,哪裡有時間想成親的事?
“不是推脫之詞?”雖然知道她說的是大實話,蕭慕淵還是覺得這姑娘估計是沒想這麼早成親,才想著法子推脫的,奈何他過幾日確實要開始忙了,這才急著把王府翻修。
“之前母妃和我妹妹一直住在西府,父王也經常不在王府,所以這段日子我準備重新裝修王府,畢竟以後我們成親就住到王府了,你對自己住的地方有沒有什麼要求?”見她搖頭,蕭慕淵才說這段日子他要忙的事情。
當第一次聽到他提及王府之事時,說實話,洛婧嵐心中不禁湧起了一絲好奇之意。要知道,在前世的時候,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孤僻!
他總是獨來獨往,仿佛與整個世界都格格不入一般。而且,一直到她那悲慘的魂消魄散、得以重生之前,都未曾聽聞他有成親的消息傳來。
至於這王府,更是很少從他口中被提起,就好像那是一個隱藏著無數秘密的神秘之地似的。種種跡象表明,這王府之中必定深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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