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彆說是你涿城城判,他就是晉州晉王沈萬軍親自審判我司小空,那也得講究個公道不是?!
長年累月之下,司小空在涿城劫富濟貧的行為,就成了一件見怪不怪的“小事兒”。
丟了錢財的,告狀告來告去,最後就隻能是以沒有證據證明是被司小空偷了,從而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拿了好處的,誰都得默默在心底記司小空的好,試問涿城範圍內,八成以上的普通老百姓,誰沒得過司小俠的恩惠?
誰提起司小俠,不得豎起大拇指稱讚幾句?
藍玉川對此,表麵上可能會以長輩的身份,和藹的教訓司小空幾句,不痛不癢。
可背地裡,卻是愈發防範起不斷成長起來的司小空。
因為!
他是個賊!
而得罪了一個賊,就要做好人家“賊不走空”的心理準備!
當下,藍玉川算是已經跟司小空徹底撕破臉了。
試想整個青竹派,在如今這個節骨眼兒上,有誰會在、敢在沒有得到他藍玉川準許的情況下,私自將沈涼和老錢的馬車、行李一塊偷走?
隻能是司小空,或者司小空和老錢兩個人乾的事啊!
心中暗罵麻煩的同時,藍玉川也是懊惱於自己的疏忽大意。
他以為,有沈涼被自己挾製著,老錢就不敢一個人逃跑,況且逃跑也沒用,隻要還在涿城附近,就總得被他派人追回來。
至於司小空就更不用擔心了,那一掌用了多少力道,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沒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按理說,司小空不該恢複行動能力才是!
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發生了。
猜是猜不出準確真相的,所以現在能做的,就隻能是損失最小化!
於是藍玉川思緒急動,忙命令藍柔去看看家裡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家底還在不在。
藍柔也從藍玉川的表情和語氣裡看出了問題的嚴重性,她沒有多問,當即施展輕功,奔向自己房間。
藍玉川臉色陰沉,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沈涼陪在一旁,心中竊喜,表麵上裝作眉頭緊鎖。
少頃,藍玉川強扯出一抹笑容,衝沈涼說道:
“殿下,你那位老仆,似乎很是貪生怕死啊。”
沈涼歎了口氣,無奈道:
“沒辦法,當年是我二姐看他在外麵可憐,才帶進府裡,給他找了個馬夫的營生,雖然我對他始終有諸多不滿,但想必藍掌門也對我二姐的脾氣秉性有所耳聞,如果說我是沈萬軍的天敵,那我二姐就是我的天敵,天克,誰敢動她帶進府裡的人啊,您說是這個道理不?”
藍玉川點點頭,儘管在笑,卻怎麼也瞧不出他開心。
“是這麼個道理,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請殿下體諒藍某一二,在未尋回你那位馬夫之前,你我當形影不離,否則的話,藍某就權當殿下背信棄義,屆時我不好過,就誰都彆好過了!”
自知仍需想辦法脫身,再想辦法找老錢和司小空彙合的沈涼,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的回道:
“沒問題,我甚至可以陪藍掌門一起找他,倘若他真是丟下本殿下逃走了,那找到他之後,不用藍掌門動手,本殿下就要一劍砍了他的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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