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謙虛了,方才經公子之口,不難看出,在這方麵公子還是頗具天賦的。”
掌櫃的開門做生意,自是沒有得罪來客的道理。
不過事實的確如同沈涼所說那般,這件遠不到時候能夠運用在當今世界的戰術背心,著實是太過超前,其實用價值,根本不是當代人能夠想象的出來的。
但掌櫃的也是再次表現出來專業性的一麵,沈涼臨走前,他還多嘴問了一句,問沈涼上麵的這些皮圈是不是用來放置兵器的。
沈涼也沒瞞著,當即就點頭承認了。
畢竟大炎王朝不同於大夏國,在這個世界,負責定製、修改、執行律法的廟堂,尚未嚴格管製百姓或者江湖人的手中兵器。
而這個時代又沒有熱武器,所以私人製作這種專門用來放置兵器的東西,是完全不算違反律法的。
交了十兩白銀的定金,沈涼三人便是在掌櫃的和年輕夥計的目送下駕車離開了。
雙方約定,七日後前來提貨,這也就是正好趕上裁縫鋪裡剛好沒有彆的生意,不然的話,以當今純手工生產力,七天肯定是很難完成任務的。
關鍵是看那年輕夥計的德行,招待招待客人還行,讓他裁剪衣裳,那純屬就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估計起碼還得有個三五年的沉澱,才能勉強做一些簡單的衣裳,幫店掌櫃打打下手。
“老錢,乏了,趕緊找家客棧,咱吃頓飯洗個澡,休整一下。”
一聽要找客棧吃飯住宿,老錢立馬就來了興致。
他方才可是偷聽到了,少爺嘴上掛刀子,心裡卻還是軟如棉花。
到了客棧,保準能有酒喝!
“好咧,少爺坐穩了,咱……”
“你最好慢一點,如果再失八兩白銀,那你往後一個月之內,就都彆想喝酒了。”
“明白少爺,我慢點。”
酒是老錢的心頭肉,他可以沒有武功,可以沒一條胳膊,甚至可以一輩子不碰女人。
但唯獨酒這東西,是百分百戒不掉的,讓他戒酒,就是要他的命。
不多時,馬車停在了一棟二層紅木小樓門前,門前掛著匾額,上麵寫著“悅臨客棧”四個大字。
從規模上看,肯定跟“豪華”二字沾不上邊,但也絕對稱不得一點台麵都上不了,透過敞開的大門往裡麵望去,提前開始落座準備吃午飯的客人也不少,說明菜係味道什麼的有保障。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店不大,開銷就一定會有上限,不至於進門後,隨便點一盤油炸花生米就得被索取三五兩白銀的賬目。
“少爺,咱要不就這家客棧?”
沈涼掀開車廂窗簾,看了一眼門匾和客棧一樓裡的大致情況,隨即腦海中掠過跟老錢差不多的思量,緊跟著便是走出車廂。
“行,就這吧。”
說罷三人就下了馬車,老錢負責把馬車先拴在門口一側的馬樁上,等辦理完入住手續,自然會有店小二牽到後院喂養馬匹。
見有來客登門,馬上就有一名店小二抽下肩膀上掛著的白色毛巾迎了上來。
不出意外,看著沈涼三人的邋遢樣子,尤其是依舊處於小乞丐扮相狀態的司小空,店小二的熱情瞬間就熄滅了一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