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腦上鬨得沸沸揚揚,全都是聲討清挽的聲音,滄溟揪出了幾個跳的最厲害的,封了他們的光腦權限,還第一時間發出了聲明和警告,可也隻是暫時壓製住了那些消息而已。
現在,彆墅又出現可疑的獸人,滄溟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誰知道清挽卻說:“不用管他們。”
她在末世之前看的多了,網絡上什麼禽獸都有,堵嘴沒用,鬨到麵前來殺了就是。
哪那麼麻煩。
“光腦上的謠言時間長了自然會被澄清,至於闖進來的那個獸……能殺嗎?”
“可以。”滄溟頷首,在星際,雄性擅闖雌性居所可是重罪,被判死都不為過,更何況清挽還是王儲。
“我現在就去。”滄溟道,對清挽的處置沒有異議。
滄溟走了,清挽有些悵然若失。
她還想著抱著他睡覺呢。
清挽短暫的失落了下,然後就用異能種下了葡萄種子,看著迎風搖擺的小苗,清挽說不出的開心。
至於秋千……她要是憑空變出幾棵大樹那樣太招搖了,還是穩妥一點,讓帕克在去弄幾棵大樹過來,到時候她在不著痕跡的替換。
清挽預想了下樹屋的位置,放下鋤頭走進了大廳。
北州正好下樓,他應該是剛洗過澡,穿著灰白色的長袍,銀色長發散落在肩,還有些濕潤,胸口露出大片冷白色的肌膚,一顆晶瑩的水珠從他鎖骨處滑落,一直順著肌肉的輪廓往下蔓延。
清挽怔了怔,好半晌才移開視線。
夭壽。
彆這樣考驗她,她經不起!
“殿下。”北州叫道,還來到了清挽身邊。
剛洗過澡的他身上氣息乾淨清冽,也不知是用了什麼好聞的東西,直直勾著清挽的鼻翼。
“嗯。”清挽扯了扯嘴角,疑惑他大白天洗什麼澡。
雄性被水洗過銀灰色的眸子不見往日的陰鬱,顯得格外清亮,“我見外麵日頭比較大,殿下要不要喝點水。”
“哦,好啊。”清挽說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努力裝出副人樣來。
北州去倒了水,又來到清挽身邊。
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遞給清挽水杯的時候,指尖正好觸碰到了她的。
他體溫很高,清挽隻覺得他們接觸到的那塊肌膚也變得發熱起來。
清挽慢條斯理的喝著水,心思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或許……殿下會想要摸摸北境灰狼嗎?”
清挽:!!!
她差點沒一口水把自己給嗆死,她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北州。
北州還是那副清淡的樣子,好似剛才求歡的並不是他。
“我看見了。”北州說:“殿下摸滄溟摸的很開心。”
他從來沒見過有任何一個雌性會那麼喜歡雄性的獸身,他甚至一度以為他看錯了。
雖然他很鄙夷那些對著雌性搖尾乞憐的獸人,可如果對象是她,他不介意用他討厭的方式來討好她。
畢竟……
北州聲音很淡,也隻是簡單的闡述,卻讓清挽渾身不自在。
在她的觀念裡,還是傳統的一夫一妻製。
可現在呢?
她覺得她好像個渣渣,摸了這個被那個看見,摸了那個又被這個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