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走了,躲在暗處的墨離鑽了出來,有些呆愣的望著他逐漸沒入黑暗孤獨的背影。
“像他這樣有風度的雄性,會做那些事嗎?”墨離不自覺的呢喃,他也知道當年的一些傳聞。
滄溟看了看手裡鮮豔的花,道:“發情期的雄性是控製不住自己的。”
他的確敬重白朔,但並不代表他相信白朔沒做過那些事——企圖傷害雌性。
發情期的雄性就是個不定時的炸彈,他們會失去理智,變得暴虐粗魯。
墨離不說話了,他知道那種身體不受控的感覺,即便有抑製劑的壓製,身上也像是從內而外的起了火。
想到這,他不由自主看向二樓。
北州……現在是個什麼感覺呢?
聽說有雌性安撫的雄性會體會到這世界上最大的快樂,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會讓每一個雄性瘋狂。
墨離眼神逐漸變得幽暗,清挽……有一天也會那麼溫柔的對待他嗎?
下一秒,墨離就渾身一個激靈,他在亂七八糟的想些什麼?
墨離走了,剩下滄溟一個,他看著手裡的花束,拿著它上了樓。
本想將花束放下就走,結果沒想到清挽正好在房間。
滄溟眸底溢出驚喜,“殿下!”
他叫道,下一秒又恢複冷靜。
清挽身上全都是另一個雄性的氣息,濃鬱的幾乎要刺痛滄溟的鼻翼。
“你來的正好,你有沒有有香味的肥皂或者洗手液?沐浴露也行。”清挽問,雖然她剛剛沒進行體力勞動,但也累的不行,精神備受折磨,身上也都是北州的氣息,得好好洗洗才行。
“有,我去給您拿。”滄溟道,又很快反應過來不對勁,他顧不上失態,快步走到清挽麵前,在她身上仔細嗅了嗅。
先是懷疑,而後是確認過後的不可置信,金色眼仁瞪得渾圓,“您……”
“和北州,沒有?”
她身上北州的氣息雖然很濃,但卻不是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隻是縈繞在她身上,經久不散。
提到這個,清挽有些不好意思,她眼神閃躲道:“額、那個,我就是幫他用精神力安撫,其他的是他自己弄得。”
她就隻是聽了個現場而已,然後手上不知道怎麼沾了點不該沾的東西而已。
巨大的驚喜忽然砸向滄溟,他快要壓不住上揚的嘴角,要不是怕嚇到清挽,他都要忍不住將她抱起來。
“我現在就去拿。”他壓著歡喜道,很快就拿了沐浴露,睜著亮晶晶的眼睛問:“殿下,要不要我幫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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