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挽本來都快忘記昨天的事了,現在被墨離這樣冷不丁提起來,頓時渾身不自在。
北境狼王……喘的還挺好聽的。
北州更覺尷尬,他在房間裡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鼓起勇氣走出來麵對清挽,結果呢?
他花費好大力氣才保持的冷靜自持,就這樣被墨離破壞了個乾乾淨淨,清冷的臉不自覺微微發紅。
他昨天在殿下麵前,實在是太過放蕩。
殿下會怎麼想他?
認為他是不守夫道的雄性?
認為他臟?
北州根本不敢深想下去。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時間能夠倒流,那些事也都沒發生過。
而墨離根本沒感受到他們之間的怪異氛圍,還認為自己想的是對的。
“難怪你在和北州交配過後還讓滄溟去伺候。”墨離越說語氣越堅定。
“就算北州沒伺候好你,你也不用這麼絕情一早上就趕他走吧?”
清挽:……啊?她?
她這麼強大的嗎?
一晚上玩兩個?
滄溟:……
北州:……他這麼沒用的嗎?
墨離還在那喋喋不休,“他怎麼伺候的你不滿意了?”
說出來他以後還能避免不犯這樣的錯。
北州實在忍無可忍,“你彆說了。”
“你什麼態度,我這可是在幫你求情!”墨離道,覺得北州簡直不可理喻,不識好蛇心。
“是我自己要走的。”北州道,生怕墨離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
在了解事情經過後,墨離也明白過來,看向清挽的眼神充滿不可置信。
他不能理解,為什麼清挽和他認知裡的雌性不同?
北州這次走,不僅是帶走了藍星之前答應他的物資,清挽還送上了不少東西,全都是他能用得上的,北州對此很是感激。
他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擁有如此善良溫柔的妻主,他隻知道,再不走,他就真的走不了了。
“這個給你。”清挽道,遞給他一個小瓶子,裡麵是一些類似糖豆的東西。
“這是……”北州有些疑惑,他在這些糖豆裡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糖豆裡有我的精神力,你帶著,以備不時之需。”清挽說。
“不。”北州想也不想的拒絕:“殿下,我已經拿了您不少東西了,實在是有愧於您,這太過寶貴,我不能收。”
“收下吧。”滄溟道:“為了把精神力糅和進糖豆裡,殿下想了不少法子,費了很多功夫,失敗了好多次。你要是不收下,就是辜負了殿下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