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挽生理期到了。
所有的獸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瞬間萬分緊張。
雌性的生理期在星際上可謂是頭等大事,每次雌性到這個時候,她身邊雄性都會做足萬全準備,醫療艙,毛毯,熱水……一天二十四小時雌性的身邊都有會雄性專門照顧。
在藍星時,雄性麵對這一刻都會緊張的不行,更彆提這是在戰場,還有蟲族會突然襲擊。
每一個獸人的精神都緊繃了起來,清挽屋子外圍了一圈又一圈的獸人,全都警惕的看向四周。
蟲族的嗅覺很靈敏,要是讓他們嗅到血腥氣息,從而發動攻擊,那殿下就危險了!
軍隊第一時間啟動了最高級彆的預警,獸人們將清挽的屋子圍得密不透風。
拉克等獸按照白朔的意思拿著血袋,在伊洛星的各個地方噴灑,不惜花費巨大代價設下陷阱,就為了最大程度保證清挽的安全。
房間內。
白朔推開房門。
麵容俏麗的雌性窩在被子裡,眉眼間都是虛弱,全然沒了前幾天活潑亂跳的精力。
她小臉有些發白,意識到有獸進來,抬了抬眼,隨後又躺了回去。
“不是躲著我嗎?又過來乾什麼?”她神色懨懨的說,眉眼間都透著病色。
白朔恨不得以死謝罪,他跪在床邊,關切的問:“殿下,您痛不痛?”
清挽背對著他,也沒說痛還是不痛。
在末世時,她最擔心的也是這個時候。
她鍛煉的再厲害,也沒辦法改變痛經的體質,每次生理期到的時候都會難受,肚子疼腰也酸,哪哪都不舒服。
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遇到喪屍,她的戰鬥力將會大打折扣,那些回憶並不好,讓清挽很不舒服。
清挽心情不好,對待白朔的態度自然也不會太好,更何況他之前還躲著她。
“走開,痛死都和你沒關係。”
聽著她劃清界限的話,白朔心裡比刀割還要難受。
“我抱您去治療艙待一會好不好?”白朔請求道,湛藍色的眼底滿是心疼。
“不去。”清挽說,她就想窩在被子裡,哪兒也不去。
這裡條件簡陋,白朔能做的並不多,愧疚如同潮水蔓延。
“我給您倒熱水喝好不好?”他問。
清挽沒說話,小臉依舊冷漠。
“那泡泡腳好不好?”白朔再次試探的問。
清挽眨了眨眼睛。
白朔立馬明白過來,迅速準備好了熱水。
“殿下,我扶您坐起來。”
“不要。”清挽拒絕他的觸碰,看也不看他。
白朔隻得在她麵前跪下,輕輕的抬起她的腳,不碰不知道,一碰到她他才發現她腳冰涼的可怕。
她明明一直待在被子裡,腳還這麼涼,她得多難受?
“彆做出這副假惺惺的樣子。”清挽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喜歡躲著我嗎?繼續躲啊!”
她氣衝衝的用腳踹他,卻沒什麼力道,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病態。
白朔將她白玉似的腳緊緊抱在懷裡,後悔的恨不能將自己捅死,湛藍眸底滿是心疼,“我錯了,我不躲了,您彆生氣,彆生氣了……”
清挽根本不想理他,將臉偏過一邊。
白朔難受不已,好像一雙大手揪著心臟,連指尖都泛著疼痛。
他將清挽的腳放在木桶裡,小心翼翼的用熱水澆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