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州慶幸他現在是獸形,心思沒那麼昭然若揭,還有層薄的不得了的遮羞布。
他慢慢走了過去。
清挽一隻手抱著黑豹,一隻手摟著灰狼,簡直不要太舒服。
“唔,你們都好可愛啊。”清挽開心的說,一會摸著黑豹的腦袋,一會揉著灰狼毛茸茸的臉。
北州最開始的尷尬也逐漸消散了不少,窩在清挽的左邊任由她摸。
黑豹就更自在了,還用腦袋去蹭清挽的手掌心。
一人一豹一狼相處的格外和諧,還有條狐狸在帳篷外聽動靜。
司耀在琢磨啊。
既然清挽都能一下摸兩個,那再來一個她應該也沒那麼難以接受吧?
想歸想,司耀到底不敢。
他怕啊。
怕又把清挽惹生氣了,那就連在她周圍晃悠的資格都沒了。
聽帳篷的不止司耀一個,阿勘攜一群獸人都趴在清挽的帳篷邊邊。
“怎麼沒聲音呢?”阿勘覺得不對勁。
“也沒氣味。”
“沒爬成功?”
“興許一開始沒放開,再等等。”有獸人道。
於是他們就這樣等啊等,等到天都亮了。
等到北州從帳篷裡出來,原本昏昏欲睡的獸人立馬打起精神。
阿勘第一個衝過去,對著北州上嗅下嗅,鼻子瘋狂的動個不停。
北州:……
“你怎麼沒交配呢?”阿勘天都塌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啊。
殿下今天就要走了啊!
“我……”北州張了張嘴,一張冷清的臉硬是被逼得通紅。
阿勘目眥欲裂:“你今天要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出來,你就彆怪我帶著獸人造反!”
北州:……
他十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那個……滄溟也在裡麵。”
他想放下臉皮都沒機會。
原以為會得到阿勘等人的理解,結果沒想到他們更加炸毛了。
“滄溟在裡麵怎麼了?”
北州:???
“你為什麼要在意這種小事?”阿勘急得不得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殿下就要走了,你沒機會了!”
“這是小事嗎?”饒是北州,也聽不得阿勘的逆天言論。
“怎麼不是小事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懂不懂啊。”阿勘氣的直拍大腿。
“你怎麼、怎麼就這麼笨呢!幾十個人教你都教不會!”
“就是!”路過的司耀看熱鬨不嫌事大,“滄溟在怎麼了?雙倍快樂你懂不懂?你昨天晚上要是主動出擊,殿下絕對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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