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壩前五裡遙,九彩村裡思戰豪。
千重困難如雲散,一誌如磐奮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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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忙乎?”“當閒,擬往學苑品茗習簫。”
“本欲來。唯日中飲酒,法不駕,明日複約。”“飲酒後,不宜駕車。”
“汝今與學,聞師講乎?”“未也,習簫之氣,自教之。”
“吾即來。”“若見飲酒,心甚煩。”
“或遣他駕,或儘釋棄駕矣。若酒執,不得已。”“上言欲往社習歌,亦不能從。”
“車始發。請複言所期,吾複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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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首篇言劉家灣、楊柳壩皆在長城公社之麓,白雲村也。然正大教授所未知者,酒後未駕車之高明人,即高明總,其湖南故裡在高明鄉。鄉中亦有一楊柳壩。後正大教授百度之,此二楊柳壩相距百三十九裡,途經長芷、許廣二高速。此楊柳壩之間,隔大塘者,即正大教授之故居劉家灣也。彼楊柳壩之上五華裡,有九彩村,高明總幼時或居於此村之譚家灣。
高明總與正大教授,相識久矣,相互賞識,老鄉之友也。與歐陽常委並論,高明總可謂正大教授朋友圈中難得之人物。曆三年COVD-19之劫,仍能自逆生長,且下一代之傳承規劃,皆井井有條,實為高明人中之罕見者也。今高明總、正大教授與歐陽常委,亦可謂海灣比鄰,每至寒潮起落,潮漲潮退之時,三人或有機會著泳衣、戴泳帽,共遊於海,論及泳技,或蛙泳,或裸泳,皆在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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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2之成都第二繞城高速,於新津、花源處,經S8至崇州、名山,複經S1至彭州、綿陽,又至劍南大道,終至G4215之出口。自此出口出,經收費後速返二繞,司機不迂途,君歸亦最近,唯十四公裡之遙。”
“何意?”
“何謂此多代碼?”
“循二繞而行。”
“何處下車?”
“收費站也。”
“豈非多費行人之資?”
“若原路返,仍循二繞。”
“請於高德中尋SA2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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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年歲之道,深邃矣,非必以精算為合。大者宜言其大,稚子之年,增之則顯其成長之速,家長聞之,樂矣。稚子尚在咿呀學語、蹣跚學步之際,未解其意也。及言高明總之年歲,則常謂其將屆五十五,實則言其尚未及此,蓋有二意:一者,高明總權重位高,其位尚可久居;二者,高明總貌若少壯,不顯老態。此言聽之,高明總必感舒適,不以為忤,亦不以為笑,蓋知其言有深意也。
楊柳壩之鄰,雖遠隔千裡,而問及年歲,亦如雍葭共議下車之事。高明總與正大教授皆以為,擇與力並重,下車之時,或因天時,或因路況,更或因車況。
“前二日公戶令禁業,故保人涉事。”
“於是相保也。”
“彼事周急。”
“若速解,則能相輕,此其前之約也。”
觀高明總於COVD-19肆虐三年後,猶能逆風飛翔,非其平台之力,實高明總之才也。聞高明總言,其單位已度高速發展之期,今訴訟紛擾,主事者萌生退意,信心明顯不足。思及正大教授九十高齡之嶽父,其思維敏捷,曾言副職、虛職較正職、實職為易,壓力亦小,進退自如。若非平台發展遇阻,高明總豈有不舍之情?自楊柳壩五華裡九彩村譚家灣出,赴劉家灣附近之學府求學,畢業後即在此單位習藝,結婚生子,工作生活數十載,豈是一言放棄可了結者?
高明總沉吟曰:“實告之,若常吾本微有不舍。”
正大教授撫之曰:“此亦無他,但寬心耳。”
高明總應之曰:“嗯。”
繼而議曰:“觀道路之通,或乘舟輿,或下車步行。”於是,兩者共謀此策。
“足矣。”高明總與正大教授籌謀撤退之計,而雍葭學子與正大教授回曰:“已尋得歸途之下車處。”
正大教授曰:“汝下車後,更為便捷。”
又曰:“若爾同事有車,十五裡便可接,則更為穩妥。”
雍葭學子答曰:“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