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奴婢也不清楚,小姐把房間門鎖了,她待在房中一直沒有出來。”姝兒輕聲細語地回答,她的聲音輕柔而低緩,仿佛怕驚擾了什麼。
張昭麟沉思片刻,然後用低沉的語氣對姝兒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姝兒再度向張昭麟夫婦行禮,動作恭順而規範:“是。”說罷她便離開了偏廳。
偏廳中的氣氛顯得有些凝重,張昭麟夫婦對視一眼,眼中都帶著憂慮。
“看來,妍兒還在為結親之事躊躇。”張昭麟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
“此事不能縱容她,父母之命不可違。”但見張夫人表情嚴肅,態度堅決。
張昭麟歎息一聲,之後語重心長地說道:“畢竟是我們的女兒,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夫婦二人來到張詩妍的房間門口,緊接著張昭麟敲了敲門,敲門聲在寂靜的院子中回響。
房中的張詩妍似乎在發呆,而在聽到敲門聲後,她立即回過神來並朝外麵大喊:“是誰?”
“妍兒,爹和娘來看你了。”站在房外的張昭麟對女兒說道,聲音溫和而慈祥。
“爹,娘,女兒不餓,你們先吃吧,不用管我了。”張詩妍的語氣堅決,透著不想被打擾的情緒。
“人總要吃飯的,再說爹娘怎會不管你呢?”張昭麟輕輕搖頭,話語中充滿了耐心。
“女兒毫無胃口,你們讓我一個人安靜安靜吧。”張詩妍斬釘截鐵道,聲音提高了幾分。
張夫人似乎想些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止口不言。
是的,她的嘴唇動了動,最後選擇了沉默。
張昭麟看了張夫人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並且輕輕搖了搖頭。
過了片刻,張昭麟又對房中的張詩妍說道:“好了,你先休息吧,晚些時候我再叫姝兒給你送些飯菜來。”他的語氣中帶著妥協和關愛。
說罷張昭麟和張夫人轉身邁步,之後慢慢離去。
他們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留下一片寂靜。
梅大膽麵色平靜地看著任爾東,語氣中帶著一絲考校的意味:“說起武林‘七絕’,剛才我們聊到的那兩位,想必你是知道的。”
“這個小弟當然知道,‘劍尊’和‘銀槍無雙’一直居住在京城,他們的大名耳熟能詳。”任爾東點了點頭,回答乾脆利落。
梅大膽接著說道:“除了他們二人,還有一人你也知道。”梅大膽的話語引起了任爾東的好奇。
此言一出,任爾東不由得問他:“是誰?”
梅大膽不緊不慢地說出了一句話:“當今武林盟主,諸葛長空。”
“武林盟主諸葛長空的大名,小弟也曾聽過,”任爾東徐徐點頭,臉上旋即露出一絲疑惑,“隻不過他是武林盟主,也需要位列武林‘七絕’嗎?”
梅大膽似笑非笑地反問任爾東:“怎麼,武林盟主就不能名列武林‘七絕’?”
任爾東連忙擺手,表情略顯緊張:“小弟不是這個意思。”
“能做武林盟主的人,武功定然出神入化,諸葛長空位列武林‘七絕’,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一旁的鄭無二忽然開口,話語中充滿了對諸葛長空的敬佩。
梅大膽微微一笑,他繪聲繪色地描述起來:“諸葛長空是個武學奇才,武林中許多門派的武功,他隻要看過或者練過一遍就能很快學會。此外,諸葛長空還能博采眾長,融會貫通,並且自創不少絕世武功。相傳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十殿閻君’,他們十人一起對戰諸葛長空,諸葛長空僅用自創絕學中的三招,便致‘十殿閻君’八死兩傷。”
“如此說來,諸葛長空的武功便是天下第一。”任爾東輕聲喃喃,眼中滿是驚歎。
“你且聽我把‘七絕’中餘下之人說完。”梅大膽的笑容中透著神秘。
任爾東於是對梅大膽抱拳道:“是,小弟多嘴,大哥請繼續說。”
梅大膽發出低沉的聲音:“接下來要說的這位,可是老弟你的前輩。”
任爾東頓時好奇地反問道:“哦,在下的前輩?”
梅大膽嘴角泛起一絲神秘的微笑:“對,此人也是個書生,他曾經還中過進士。”梅大膽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深意。
任爾東閃過一絲微妙的眼神:“如此說來,他還真是在下的前輩,能夠高中進士,實乃我輩之楷模,隻是不知這位前輩尊姓大名?”任爾東的目光中充滿了探尋。
梅大膽輕聲回答,語氣平和:“此人名叫伍承易,外號‘落魄書生’。”
鄭無二不禁開口反問:“落魄書生,他很落魄嗎?”
梅大膽麵色略顯凝重,聲音低沉而緩慢:“說起來,伍承易的確很落魄。”
任爾東也一臉不解地詢問梅大膽:“伍承易高中進士,又如何落魄了?”
梅大膽露出複雜的表情,他細細陳述起來:“事情要從十年前說起,彼時伍承易進京趕考,之後高中進士,但因他的文章暗諷了當時權勢熏天的太監劉瑾,所以最終被劉瑾除名,從此伍承易浪跡天涯、流落江湖,而‘落魄書生’這個名號正是他用以自嘲而給自己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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