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山一林間空地。
一男一女分立兩端。男的長得剛勁有力,麵容清秀,手持一把劍,劍尖指向地麵。女的長得嬌俏玲瓏,媚眼如絲,雙手抱在胸前,嘻嘻笑著。
“小白妹妹,小心了,我要攻過來了哦。”這男子正是已經長大了的楊厄。
“嘻嘻,有本事就攻過來吧。不過心哥哥你隻能用五成實力。”狐小白也擺出架勢,說道。
“好的,我來了。”楊厄笑著答應著,思君劍如活了一般,直衝狐小白而去。
狐小白也不含糊,雙手連連結印,麵前凝聚出一堵水牆,阻擋住楊厄的進攻路線,又釋放出數十個碩大火球,朝著楊厄飛去。
“才二十多個火球,不夠,遠遠不夠。”楊厄大叫道。變幻身形,瞅準了火球之間的間隙,靈活地閃避著,這二十多個火球竟無一個能夠碰著楊厄。避過火球,楊厄便已經離狐小白不足五米。
“不行,心哥哥速度太快了,這個小把戲早被他看透了,起不了作用。”狐小白雙手凝聚水火元素,再次向楊厄進攻。左手一水龍,右手一火龍,立刻朝著楊厄撲了過來,水火交加,冒出濃濃水霧,纏繞著楊厄,連中間的情況都看不清楚。狐小白還嫌不夠,揮手又是二十多個火球突入白霧之中。
“這才像話。”楊厄在水龍火龍的包圍中哈哈大笑,手中思君劍綻放出耀眼劍芒,首先便朝火龍斬去,隻一下,便將火龍湮滅。隨後又是一下,水龍也應聲消散。
“原來你還有後招啊。”楊厄連破狐小白兩招,又感應到了火球術的到來,笑道。手中思君劍連連劈砍,也不再躲避,將火球儘皆斬滅,又是一劍,將狐小白麵前的水牆也給劈散了。
“你還有什麼招?”楊厄笑著突入狐小白麵前,眼對眼的對著狐小白說道。
“心哥哥你厲害行了吧。真欺負人,明知道我不如你,還要找我比試。”狐小白一推麵前的楊厄,氣嘟嘟地說道。
“小白妹妹,我哪敢欺負你呀,有壓力才有動力嘛,你看你,天賦如此了得,卻這麼懶,要不然,你的水火法術肯定會比現在強的多,也不至於被我一招就破了嘛。”楊厄無奈道。他與狐小白感情深厚,自然希望狐小白也能刻苦修煉,更上一層樓。
“哎呀,反正心哥哥會保護我一輩子的,我的法術強點弱點又有什麼關係嘛。”狐小白開始施展最強一招。
楊厄立馬潰不成軍了。
“時候不早啦,我得回佛音寺了。小白妹妹,明天我再來找你啊。”楊厄衝狐小白擺擺手,準備回去了:“今天是我來到佛音寺滿十八年的日子了,師父總應該告訴我我的身世了吧,就算師父不說,我今天也要找師父問出來。”
“心哥哥,這麼說你已經十八歲了哦,好快啊。”狐小白眼珠一轉,立馬有了主意了:“這也算是你的生日了啊,我們得慶祝一下,明天我們下山玩去好不好?”
“下山啊,山下有什麼好玩的呢,我隨師父化緣下過幾次山,也不知道去哪兒玩好啊。”楊厄有些為難了,山下他確實不熟悉。
“這有什麼嘛,下了山,逛到哪兒算哪兒啊。你都還有下山的機會,我爹爹和我娘都不讓我下山,說山下壞人太多,也就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有機會走出水靈洞轉轉。心哥哥,你就帶人家下山去瞧瞧嘛。”狐小白拉著楊厄的手撒嬌道。
“那,好吧,我們就明天中午下山去瞧瞧,就一個時辰,不能再多了哦。”楊厄又是完敗。
“太好了,那就說定了啊,心哥哥最好了。”狐小白高興極了,連連拍手。又怕楊厄反悔,連連要求拉鉤,楊厄也笑著拉鉤了。
回到了佛音寺,修行還是一如往常的繼續。晚飯過後,楊厄才來到了通明大師的禪房,想要詢問自己的身世。
通明大師好像早就知曉楊厄要來找他,並沒有在打坐,而是泡了一壺好茶在等著楊厄的到來。
“師父。”楊厄推門進入通明大師禪房,恭敬喊道。
“渡心,來,先坐,嘗嘗這天台雲霧。”通明大師笑著招呼楊厄坐下。
“是,師父。”楊厄從命坐在通明大師對麵,拿起桌上茶杯,輕輕喝了一口,頓時感覺滿嘴香氣。
“渡心,今年可是十八歲了?”通明大師望著楊厄品茶,笑問道。
“是的,師父,今日是我入佛音寺滿十八年的日子。”楊厄回答道。
“那你已經是十八歲半了。”通明大師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啊。為師看著你從一個繈褓中的嬰兒長到一個壯實的小夥子。”
“還請師父告訴我我的身世。”楊厄懇求道。
“為師答應過你,等你十八歲的時候就告訴你身世的,算起來,為師算是沒有遵守住諾言,應該早在半年前就跟你說的。”
“師父哪裡的話,現在師父肯和徒兒說,也是一樣的。”
“渡心,你本名應叫楊厄,是天台府一家大戶的孩子。你的父親名叫楊有仁,母親張娟,都是一心向善,菩薩心腸的好人。隻是造化弄人啊,唉。”通明大師開始與楊厄講述他在人間界父母的往事,而關於魔界的事情,卻是一點一滴都不願意透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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