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架,大街上立馬就圍上來一群湊熱鬨的人,將楊厄等人和江河等人都圍在了圈子中間。
楊厄和江河相向而站,楊厄一臉嚴肅,而江河卻是絲毫不將楊厄等人放在眼裡,烈火宗在興慶府可以說是橫著走的存在,從未遇到過敵手,也難免江河等人會自大。
江河冷笑一聲,道:“拿出武器來吧,彆說我們欺負你。”說罷,率先持劍搶攻了過來。
江河的攻擊淩厲,若是尋常人肯定會不好支架,傅關刀一看江河的招式便有些麵容失色,這個江河卻是有些本事,不知道楊兄弟能否戰勝他。
但在楊厄眼中,江河的攻擊隻是一些小伎倆,隻見楊厄輕揮七曜劍,輕而易舉地將江河攻過來的劍格擋開來,再輕起一腳,將江河踢得倒退四五步。
楊厄根本就還沒有發力,可江河卻已經臉色大變,雖然他不知道楊厄到底出了幾分力氣,但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
麵對一大群圍觀的人群,江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承認自己技不如人,站定後的江河麵色凝重地道:“果然有兩下子,怪不得可以幾乎全滅羅琳的小隊,師弟們,咱們一起上,擒了這個殺人凶手!”
既然單挑不行,那就群毆吧。江河的如意算盤打地很好,烈火宗的其餘五名弟子也在江河的號召下各自拿出武器,衝了上去,江河也再次持劍攻了上去。
楊厄麵對攻過來的六人,還是留了手,並沒有傷人性命的意思,七曜劍攻守有度,不過一個喘息的時間,就將攻過來的六人全部擋了回去。
這一下,烈火宗的六人心裡都犯嘀咕了,對手竟然強悍到這種程度,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但是就這麼敗走了,烈火宗的臉可就丟大了。其餘五人不約而同地都看向了江河,希望江河這時候能夠拿個主意。
江河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剛才自己還誇下海口,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打臉了,但繼續上去打是不可能了,明知道上去就是挨揍還要上,那就是傻子了。
江河眼珠子一轉,收了招式,衝著周圍圍觀的人說道:“各位興慶府的鄉親們,此人仗著修行高強,前日在山中屠殺了烈火宗進山除妖的十數人。我們烈火宗弟子俠肝義膽,為了保一方平安,不顧自身安危進山除妖,不想卻碰到了如此凶殘之人。今日在這裡碰到這個殺人惡魔,我江河縱然不敵,也要誓死扞衛烈火宗的尊嚴,與此人不死不休。”
四周的人群聽了江河的話,頓時議論紛紛,不多時就好像是形成了統一意見似的,開始聲討起楊厄來了。
“殺人凶手!”,“惡魔!”之類的聲音不絕於耳,楊厄心中不由感到一陣委屈,忙大聲反駁道:“江河,你憑什麼說是我殺了你們烈火宗的弟子。當時我到現場時,那些人就已經死了。”
江河道:“那你又憑什麼否認,我剛才可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你身邊的那個小姑娘說烈火宗的弟子當時正準備要殺她,你敢不敢讓這小姑娘站出來讓大家都看看,到底是人是妖,若是妖,那必定是你為了要保護這個妖女,才下手殺害了我烈火宗的弟子。”
江河將矛頭對準了狐小白,楊厄一時竟然沒辦法了,因為狐小白確實是妖,而且烈火宗弟子的死確實跟狐小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雖然楊厄也不知道到底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江河已經站在了道義的製高點上,讓楊厄無法反駁。
狐小白見楊厄呆立不動了,就知道楊厄又犯了講不過道理的老毛病了,便上前一步說道:“我是妖,是一隻白狐,但是我從未傷害過任何一個人,甚至在新林鎮,我和心哥哥還救過何家大小姐何婉碧的性命。”
江河聽到何婉碧的名字,眼神中頓時閃過一絲異樣,不過瞬間就恢複了正常。
狐小白卻沒顧得上這些,繼續說道:“前天在山中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招惹到烈火宗的那些弟子,但是他們一上來就說我是妖,要除掉我,大家覺得,烈火宗的弟子講道理嗎?世間的惡人比妖族要凶殘百倍,為何烈火宗不去除,隱於山林不入世的小妖恐怕連人影子都從未見過一個,就要被你們人類殘殺,這真的公平嗎?”
人群中卻傳出了不同的聲音:“妖就是該殺,每年有多少人死在妖怪手裡,要我說啊,隻要是妖,就是要除掉。”
“你!”狐小白氣得臉色通紅,卻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江河得意地繼續追問道:“其他的我可以不管,我隻想知道,烈火宗的弟子,是不是你們殺的。”
狐小白搖搖頭道:“我的修行低微,根本就不是烈火宗弟子的對手,當時他們圍攻我一個,我已經倒地不起了,在他們要殺我的瞬間,我的魂魄似乎已經離我而去,等我再醒過來,就發現烈火宗的弟子都倒地身亡了。”
聽了狐小白的話,江河哈哈大笑道:“你的借口編得可真好啊,一個昏迷就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如今烈火宗正在徹查此事,你可敢跟我上烈火宗一趟,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這才是江河的真正目的,隻要進了烈火宗,江河相信,憑借著烈火宗眾長老和宗主的實力,一定能夠拿下楊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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