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飯,楊厄幾人便都去各自房間休息去了,尤其是趙紫菱,一貼枕頭就睡著了。
楊厄繼續打坐,可沒過多久,竟感覺一股困意襲來,眼皮開始直打架。
“不對勁,我好久都沒有過這樣困倦的感覺了。”楊厄心中有些疑惑,忙使用清心咒,頭腦頓時又變得清靈起來。
就算楊厄再不諳世事,此刻也明白,自己被人下藥了。想到這裡,楊厄忙推開房門,隻見隔壁房間,狐小白和阿生幾乎同時走了出來,正準備往自己房間走來。
“心哥哥,我剛才感覺很不對勁,非常想睡覺,你是不是也是這樣?”狐小白一見到楊厄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楊厄點點頭道:“我們很可能被人下藥了,快去紫菱姑娘房間看看。”
說著話,楊厄首先朝著趙紫菱房間去了,果然,趙紫菱已經睡得死死地,怎麼叫都叫不醒。”
狐小白一臉氣憤地說道:“肯定是客棧掌櫃的乾的好事,心哥哥,我們找他算賬去!”
阿生忙攔住狐小白道:“現在去問他,他肯定是死不承認的,我們又沒有什麼證據,沒辦法讓他心服口服。”
狐小白可不管那麼多,還想往門口衝去:“要什麼證據,我隻要出氣了就好,打了再說。”
楊厄一把拉住狐小白道:“小白妹妹,你彆衝動,我估計那個掌櫃的給我們下藥,隻是為了謀財,不一定害命,肯定是剛才紫菱姑娘把財物都倒在桌子上,惹那掌櫃的眼紅了。我們就在紫菱姑娘房間裡等,過不了多久,掌櫃的肯定會來紫菱姑娘房間偷錢袋,到時候抓個正著,讓那個掌櫃的無法抵賴,豈不是更加痛快。”
狐小白這才由怒轉喜,笑道:“好辦法好辦法,我都等不及看那個掌櫃的求饒了。”
於是楊厄三人就在趙紫菱房間的桌旁坐了下來等待,狐小白直接給三人都套上了隱身術,三人的身影就這麼消失無蹤了。
果然,不多時,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就偷偷地打開了趙紫菱的房間大門,閃身進入了房間,正是客棧掌櫃的。
楊厄三人就這麼坐在桌子旁邊看戲,就差狐小白鼓掌叫好了。
掌櫃的對自己下的藥似乎十分自信,也沒有意識到房間裡還有三個人在看著他,進入了房間便一改剛才偷摸的模樣,悠閒地走到了桌子旁,先給自己倒了杯水,好整以暇地喝了起來。
喝完了水,掌櫃的這才開始四處搜索,漸漸地朝著趙紫菱的床頭摸索去。
楊厄這時再也忍不住了,走過去直接拍了拍掌櫃的肩膀,道:“你這是做什麼呢?”
掌櫃的一心找錢袋,竟還沒反應過來,不耐煩地道:“彆打擾我,等找到錢袋,我就發財啦。”
直到說完話,掌櫃的才猛然一哆嗦,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四處張望著,卻連一個鬼影都沒看到。
“剛才明明有人拍我肩膀還和我說話,怎麼這會兒又看不見人影了?難道是幻覺?”掌櫃的有些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語道,隨即又想往趙紫菱床頭摸去。
“哈哈哈,心哥哥,這掌櫃的太笨了,笑死我了。”狐小白再也忍不住了,撤去隱身術,指著掌櫃的哈哈大笑。
掌櫃的倒也不含糊,立馬跪了下來,哭喪著臉道:“大俠,我錯了,我一時財迷心竅,這才做出這等下三濫的事來,放過我吧!”
狐小白頓時無趣,道:“怎麼這麼快就不打自招了,我還以為你會拚死抵賴,然後再拔出刀來威脅我們,最後被我們打敗了才會開始討饒呢。”
掌櫃的繼續討饒道:“不敢不敢,本就是偷偷摸摸的活,這都已經被抓現行了,還不如好好認了,免得再自討沒趣了。”
阿生笑道:“倒是識相,隻是你能這麼對我們,以前肯定也坑過不少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說說,要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掌櫃的眼珠子轉了轉,道:“我這是第一回動了歪心思,要不各位大俠在小店的一切費用,我都給你們免了,隻求大俠放過我。”
阿生罵道:“夠有本事的,知道以前的事我們不知道,就開始抵賴了,還第一回,說出去也得有人信。我看啊,這黑店還是早些砸了的好,免得再禍害了無辜。”
掌櫃的忙一把抱住了阿生的腿,哀求道:“大俠,千萬彆,你們要怎麼懲罰我都行,隻求不要砸了我的店,我這一家子人全指望著這家店活呢。”
楊厄這時才開口道:“掌櫃的,今天的事你做的確實不對,隻要你願意保證以後能夠踏踏實實做生意,不再乾這些歪門邪道的勾當,我們願意放過你。”
狐小白忙打斷楊厄的話,不滿地道:“心哥哥,你這樣就放過了他,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楊厄笑道:“自然不會這麼就放過他的,我有一件事情要讓他去辦,辦好了才算數。”
掌櫃的一聽忙點頭答應道:“大俠你說,隻要是我能辦到的事,我一定幫你辦地妥妥的。”
楊厄道:“你去幫我們買一輛舒服一點的馬車,價錢不是問題,但馬匹要健壯些,最好是雙駕馬車,你可能辦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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