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厄一聽急了,忙問道:“怎麼會不見了?她一個人能跑哪裡去?”
“我離開的時候,秦清還躺在床上睡覺呢,回來一看已經沒了,被子還亂著沒有疊。”趙紫菱快急哭了,看好秦清是她的任務,結果她牽掛楊厄,把秦清一個人扔在了客棧,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秦清就不見了。
楊厄忙安慰道:“紫菱姑娘,這不是你的錯,這麼一會兒時間,秦清肯定走不遠的。”
狐小白這時也顧不得生氣了,提議道:“要不問下客棧掌櫃的,看看他有沒有看到秦清出門。”
楊厄一聽覺得有道理,忙又重新下樓去找客棧掌櫃的。
掌櫃的一臉茫然:“我一直在櫃台後坐著,並沒有看到有人下樓啊,更彆說出客棧了。大俠,你可彆嚇我。”
詢問無果,楊厄隻好又回到了客房,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趙紫菱所在的那間客房裡,查找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查找了一會兒,一無所獲,阿生不由得泄氣道:“少主,如今豐都城鬨鬼的事差不多已經明了了,就是靈界搞的鬼,秦清就隨她去吧。”
楊厄瞪了阿生一眼道:“秦清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棄之不顧。”
阿生低頭不說話了,玄瑛上前道:“少主,你說秦清會不會是從客房中看到了秦府發生的事,跑回秦府去了?”
趙紫菱忙點頭道:“有可能,秦清入睡前在窗前站了好久,我當時沒有在意。”
楊厄歎了口氣道:“玄瑛,你去秦府看一下吧,如果秦清真的回秦府了,那就不要再打擾她了,不管怎麼說,秦府是她的家。”
玄瑛領命去了,其餘人便在客房內等待。
“少主,你跟那個紫玉說了什麼?他怎麼就退走了?”玄瑛走後,阿生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開口問道。
“我將靈界的事全部告訴了他,事關三界安危,仙魔雖爭鬥數千年,若是有了相同的敵人,或許能夠並肩奮戰。”楊厄毫不保留地說道。
玄勇等人皆搖頭道:“少主,此事可不樂觀。”
楊厄道:“無論成與不成,至少對我們來說沒有損失,以後靈界入侵,三界若還是爭鬥不斷,又如何去抵禦靈界呢。”
玄勇冷笑道:“到時候,他們彆背後捅刀子就不錯了。”
楊厄笑道:“至少紫玉是有想法的,否則他也不至於退去了。”
聊完這個話題,眾人便無話可說了。
阿生見氣氛冷了下來,暗暗推了楊厄一下,對狐小白說道:“小白姑娘,少主有話想對你說。”
“啊?!”楊厄被阿生這麼一推,竟慌了神,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尷尬地直撓頭。
狐小白見楊厄這般表情,臉上露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道:“心哥哥,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一直都將我放在心上,你不用多說什麼的。”
楊厄心中頓時覺得更加愧疚,真誠地說道:“小白妹妹,我們一起從天台山出來,我早已將你當成了我的親妹妹,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
阿生和玄勇幾人頓時頭大,隻要不傻,都知道狐小白對楊厄的感情並非隻是親情。隻是阿生全然忘記了自己在中皇山脈是怎麼對待風鈴的。
狐小白聽了楊厄的話,眼中不自覺地流下了兩行淚。這是狐小白第一次在眾人麵前委屈流淚,讓所有人都有些手足無措了,楊厄更是說話都結巴了:“小白妹妹,你……你彆哭啊,那個……那個……”
“好了,心哥哥,你彆說了。”狐小白把眼淚一擦,站起身來往屋外走去:“我沒有因為你的話感到委屈,我流眼淚與你無關。”
狐小白回自己客房去了,留下一屋子大男人和不知所措的趙紫菱。
“楊大哥,是不是我惹小白姑娘生氣了?”趙紫菱怯生生地問道。
楊厄默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突然發覺,和狐小白相處了十餘年,竟頭一次覺得自己根本不了解狐小白的內心。
“少主,或許明天小白姑娘氣消了,就沒事了。”玄滸小聲安慰道。玄滸一向話不多,此刻也出言安慰道。
玄勇一臉認真地過來說道:“少主,我看要不你把小白姑娘和紫菱姑娘都娶了吧,免得她們傷心了。”
阿生一拍玄勇後腦勺道:“什麼破主意,誰當妻誰當妾啊?你是覺得小白姑娘沒意見還是紫菱姑娘沒意見?”
趙紫菱低頭輕聲說道:“我都可以。”
……
“少主,我回來了。”玄瑛沒多久便回到了客房,總算是將這個話題給略過了。
“怎麼樣?秦清在秦府嗎?”楊厄忙問道。
玄瑛臉色也不好,低聲道:“沒有看見秦清的蹤影,還有……秦老爺自縊了。”
“什麼!”楊厄大驚失色。
“少主,秦老爺這樣做,不失為一種解脫。”玄勇安慰楊厄道。
“少主,這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阿生怕楊厄又陷入自責之中,忙開口說道。
楊厄深吸一口氣,站起來道:“我知道,我不會再自責,我現在就想把靈界這幫人揪出來,為秦府上上下下幾十口,為豐都城這些丟孩子的人家,為豐都城所有枉死的冤魂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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