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狐小白幾人都被小販的話驚呆了。
“輕點聲,這裡人多口雜,不要再說了!”小販忙求饒道。
那壯漢也被勾起了興趣,道:“那好辦,咱們去家酒肆,開個雅間,你再和我們好好說說。”
小販一臉為難道:“好漢,饒了我吧,你們若是知道了我的事,恐遭殺身之禍。你們還是放我走吧,本就一件小事,沒必要這樣吧。”
壯漢卻不樂意了,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為了耍賴在唬我?你放心大膽說,若是真事,我會為你保守秘密。”
狐小白和趙紫菱更是好奇心爆棚,直接幫著小販收拾一地的東西,道:“彆磨嘰了,趕緊把東西都帶上,好好說說你閨女的事。”
小販沒辦法,哭喪著臉將一地小物件收拾成一個大包袱,趙紫菱則抱著那個傀儡娃娃,跟隨著那壯漢往附近的一家酒肆走去。
酒肆生意火爆,足足等了半個多時辰,店小二才收拾出來一間雅間,安排幾人進入。
壯漢隨意點了幾個菜,要了一壇子酒,隨後便命店小二關上房門,對小販道:“好了,此處並無外人,你可以說了。”
小販還是支支吾吾,猶豫不決,壯漢直接捏個手訣,一道白光從他身上冒出,擴散至整個房間。
“我已經布下消音術,房間外絕對聽不到我們一絲動靜,你大可放心。”壯漢怕小販擔心隔牆有耳,解釋道。
小販這才歎了口氣,壯著膽子道:“說就說吧,流浪了好幾十年了,我也累了。小飛,你也彆裝了,來我身邊坐下吧。”
小販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傀儡娃娃道:“那是我的親生兒子,荊飛。”
隨著小販話音落下,趙紫菱放在牆角的那個傀儡娃娃又動了起來,直接坐在了小販的身邊,挽著小販的手,它臉上用線縫上去的五官,竟輕鬆自如地動了起來,表情看上去對小販十分依賴。
小販此刻似乎完全敞開了心扉,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荊圭,來自極北之地,一個天寒地凍的鬼地方。還未請教各位?”
壯漢首先自報家門:“我叫雲起,魔界一個流浪者罷了。”
狐小白和趙紫菱也都報了自己的名字,不過卻很默契地沒提自己的身份。
“極北之地?我知道我知道,那裡是不是有一個神秘部落,自稱為神之棄子?”狐小白一拍手,隱風剛好講過,巧了。
荊圭驚訝道:“為何你們會知道極北之地?”接著又一臉苦澀道:“什麼神之棄子,一群將死之人往自己臉上貼金而已。”
“為什麼是將死之人?”雲起問道。
“神之棄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呀?”趙紫菱歪著腦袋問道。
“你的孩子為什麼是個布娃娃?”狐小白手指著傀儡娃娃,好奇地問道。
荊圭被問得不知從何說起了,忙擺手道:“你們這麼個問法,我都不知道先回答誰了,這樣吧,你們先聽我講個故事,聽完了,你們的問題也就都有答案了。”
荊圭理了理思緒,道:“我們部落的名字叫無首,相傳部落的祖先確實是上古神族,不過現在也無從查證了。我們蝸居在極北之地,世代靠捕獵為生,茹毛飲血,過得頗為不易。但是我們不敢離開那裡,族長告誡我們,我們一旦離開極北之地,便會被上古神族追殺,因為我們的祖先是上古神族的叛徒,當初也是被追殺,逃至這極北之地隱藏起來的,萬年來總算是安然無恙。日子苦是苦了點,但終歸是能夠活下來。”
趙紫菱恍然大悟道:“原來這就是你們自稱為神之棄子的緣由,你們已經被上古神族拋棄了,對吧。”
狐小白卻糾結於荊圭部落的名字:“為何叫無首,好奇怪的部落名字。”
荊圭自嘲道:“可能是因為知道被上古神族拋棄了,群龍無首,這才自稱無首部落吧。”
狐小白抓過荊圭的手腕,一股真氣順著手腕經絡探入荊圭體內。荊圭好奇地看著狐小白,並未反抗,再者荊圭修為極低,也反抗不了。
探索了一陣,狐小白鬆開了荊圭的手,不解道:“若你們真是上古神族的後人,為何你的體內沒有絲毫的上古神力?”
荊圭茫然搖頭道:“不知道,我們部落的人都與我一樣,或許萬年時間,讓我們的傳承慢慢喪失了。”
雲起倒不糾結於這個,道:“現在三界哪還有上古神力,沒有上古神力反倒是正常的,荊圭,你繼續往下說。”
荊圭點點頭,繼續說道:“無首部落的繁衍方式與三界任何生命都不同,甚至可以說是異類。”
“能不同到哪裡去?難不成你們的孩子是從蛋裡孵出來的?”狐小白不以為意道。
荊圭搖搖頭,道:“我們的下一代真正可以稱得上與我們血肉相連,因為我們的繁衍方式是——分裂。”
“分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臉上儘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傀儡娃娃荊飛坐在荊圭身邊,不住地點頭,證明荊圭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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