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重傷初愈,還是先好好休息,我等就不再打擾了。”隱風幾人見楊厄已經無礙,也準備離去。
“等等,你們還沒告訴我,泥人前輩在哪兒?”楊厄已經從剛才眾人的沉默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心哥哥,彆問了。”狐小白眼眶又開始紅了。
“怎麼回事,告訴我,彆讓我像個傻瓜一樣。”楊厄頓時緊張了起來。
隱風歎了口氣,道:“這事也瞞不了魔君,就實話實說吧。”
狐小白點點頭,這才將事情原委一一說與楊厄聽了。
“泥人前輩……”楊厄聽完,情緒明顯低落了下來,垂著頭,口中喃喃低語。
許久,楊厄才抬起頭來,對隱風說道:“隱風,幫我個忙,在我師父墳墓邊上,為泥人建一個衣冠塚吧,我愧對泥人前輩。”
隱風點點頭道:“我本也想要為泥人祭奠入土,魔君既然說了要建在通明佛祖邊上,那我便儘快趕回新幽城安排此事。”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小白妹妹說幾句話。”楊厄衝著四將露出一個微笑,以表示自己無礙。
“是。”四將同時離開,屋內隻剩楊厄和狐小白兩人。
“心哥哥,你要和我說什麼,不妨等休息好了再說,不急於一時。”狐小白關切地拿了一個靠枕,墊在楊厄後背,讓楊厄躺得能夠舒服一些。
楊厄搖搖頭,道:“小白妹妹,辛苦你了。”
狐小白不以為意道:“你我之間,說什麼辛苦。我相信,若是我遇到危險,你肯定比我更著急。”
“蒼芃和刑天沒有為難你吧?”楊厄突然將話題轉向了他們。
“並沒有,他們很配合我,要不然也不能成功將盤古之源送入你體內。”狐小白不明白楊厄為什麼突然問到他們,但還是如實回答道。
“那就好,我知道他們一直在尋找盤古之源,生怕他們提一些過分的要求來換取這次的付出。”楊厄將心中擔憂說了出來。
“放心,他們還是很講道理的。”狐小白笑道。楊厄如此關心自己,讓狐小白感到很開心。
“好了,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吧,彆想東想西的了。周羝他們都很擔心你,但是妖族目前剛立足浮光城,事務繁多脫不開身,我先去將你康複的消息告訴他們,免得讓他們擔心了。”狐小白輕聲說著,強行讓楊厄躺下。
離開楊厄房間,天色已黑,狐小白並未前往多春樓,而是徑直去了趙承毅和趙紫菱的住處,今天趙承毅阻攔狐小白的事情,一直讓狐小白摸不清頭腦,但她相信趙承毅並沒有什麼惡意,這件事情她隻埋藏在自己心裡,從未和任何人說起。
趙承毅和趙紫菱的住處在同一個小院裡,當狐小白進入小院的時候,正好聽到趙承毅和趙紫菱在裡麵爭吵。
“你憑什麼不讓我救楊大哥,萬一楊大哥有事怎麼辦?萬一楊大哥死了怎麼辦?”趙紫菱帶著哭腔,大聲地責備著趙承毅。
“整個魔界都在為救楊厄奔波,你瞎擔心個什麼勁?救楊厄輪得到你什麼事,你給我好好待在家裡,哪裡都不許去!嘬!”趙承毅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漫不經心,聽聲響還嘬了一口酒。
狐小白徑直推開房門,見趙紫菱正坐在餐桌旁抹著眼淚,趙承毅卻是大大咧咧地端坐在餐桌旁,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正愜意。
見狐小白進來,趙承毅先開口了:“小白姑娘你來的正好,勸勸紫菱,她都一天沒吃飯了,怎麼說都沒用。”
狐小白沒理趙承毅,而是輕聲對趙紫菱說道:“紫菱,你彆擔心了,心哥哥已經沒事了。”
“真的?!”趙紫菱一臉驚喜,又有些不敢相信。這麼嚴重的傷勢,才一個白天,就沒事了?
狐小白點點頭,道:“真的沒事了,我怎麼會拿心哥哥開玩笑。”
“太好了!”趙紫菱喜極而泣,一把抱住了狐小白,大哭起來。一天的擔憂此刻全都化為了委屈,委屈自己被趙承毅關在這裡,沒有幫到楊厄。
“救回來了就好,你那小珠子還真管用。”趙承毅仰頭又是一杯酒。
狐小白安撫了下趙紫菱的情緒,這才坐到趙承毅對麵,一臉嚴肅地看著趙承毅,正準備說話,卻被趙承毅搶了話頭。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去攔你是吧?”趙承毅放下酒杯,盯著狐小白問道。
狐小白點點頭,沒有說話,卻暗暗地提高了戒備,生怕萬一趙承毅會搞出什麼幺蛾子。
“你什麼時候去攔的小白姑娘?”趙紫菱瞪大了眼睛,一拳打在了趙承毅後背上。
趙承毅紋絲不動,沒理趙紫菱的質問,自顧自地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若是你知道若水都教了趙紫菱什麼法術,你就不會來這裡問我這個問題了。”
狐小白心中一動,不由得轉頭看向趙紫菱。一直以來,趙紫菱對她所學的法術三緘其口,若水也是不肯細說,此刻趙承毅說起,不由得勾起了狐小白的好奇心。
“你不許胡說!”趙紫菱衝著趙承毅又是一拳,卻阻止不了趙承毅繼續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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