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義挺納悶,不知道這位官老爺乾嘛關心起自己的學業?
“整整三年多了啊!究竟是哪位愚不可及、不開竅的夫子,居然能夠教導出你這樣一個蠢貨?就這麼簡單的十五個字,就算你不懂得寫其中的六個,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可問題是,剩下的九個字裡,竟然還有五個錯彆字!難不成你所就讀的學堂,專門培養傻瓜不成?”
趙捕頭恨鐵不成鋼的咆哮。
蘇羽可不曾想過,不久前自己的對子裡剛剛提到的學堂出傻瓜,
今天還得到官家老爺的認同。
可那邊的郭夫子哪裡能坐的住。
劉差人把學堂裡打瞌睡的蔡守義拎過來的時候,他出於八卦、好奇和無聊,後腳就緊跟過來。
“官差大人呐,這件事情真不能怪罪到老夫頭上啊!您有所不知,那蔡守義隔三岔五地就逃課,就算待在學堂裡也整天魂不守舍的。老夫實在是看在他母親苦苦哀求的份上,才破例沒有把他趕出學堂呀!”
郭夫子大聲解釋。他既是說給官差老爺知明情況,也是給街坊鄰居道明緣由。
他可不想因蔡守義一個人而壞了學堂的名聲。
“行,行。當我沒說,當我沒說”趙捕頭見站出來的是此人也是憋屈的不行。
他識得郭夫子的。
但倒不是怕了郭夫子。
而是郭夫子有個學生如今是城主的幕僚,而今他們兩個關係混的還行。
他剛剛的咆哮是氣話,無心之舉,並無冒犯之意。
俗話說不看僧麵看佛麵。
他還是得給那位幕僚幾分薄麵。
““什麼叫當作沒說?書中有雲:好男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郭夫子豈可罷休,正要再上前理論一番。
“好,好。老夫子您也彆置氣。正好你學賦五鬥,快幫幫本捕頭看看這字跡您可認得?”
說完趙捕頭還給郭夫子作揖。
郭夫子見得公爺給麵子,倒也沒過多糾纏。
他拿了布條認真端詳。
半晌,郭夫子果斷的說:“差爺,郭某以聲譽和性命作保絕對從未見過這字跡。”
“包括他和他嗎?”趙頭指著蘇羽和蔡守義。
“是的。兩娃娃都是我學生。他們的筆跡我認得。”郭夫子確認。
案件兜兜轉轉半圈又回到了原點。就在趙捕頭束手無策之際。
賴婆娘家的公爹卻站出來,
他朝趙頭連連作揖。
“稟大老爺,小的們不告了。不告了。還懇求老爺就此了解這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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