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薄荷遇上奶糖,清涼融化溢出甜,是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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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充斥著薄荷奶糖的味道,甜膩又清涼,溫熱又不失冷冽。
而在最中間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人,倆人都衣衫不整,溫熱的浪潮愈演愈烈,奶糖味與薄荷味越發濃厚,直到一陣情潮退卻。
“跟我回家嗎?”季書淳骨節分明的手指擦過麵前人噙著淚的眼角,聲音溫柔。
還未回過神來的人眼神空茫,眼眶紅紅的,眼角還含著淚,看起來楚楚動人,他並未聽清季書淳說了什麼,還趴在床上喘息著。
季書淳耐心的又問了一遍,這是他二十多年來遇到的第一個讓他信息素失控的oa,就是看起來年齡有點小,不過在開始之前他也問清楚了,這人已經成年。
這麼漂亮的一個人,特彆是哭起來眼眶紅紅的,更是惹人憐。季書淳不想錯過他。
夏君漓終於看向他,稍加打量,剛哭過的嗓音有點沙啞,還帶著鼻音,“你是葉家的人?”
聲音挺好聽,有點軟,但是這問題,季書淳不太喜歡。
他心裡有點失望,眼前這人恐怕又是誰想要塞給他的吧?隻是這回自己是真的栽了,不知道是誰找了一個這麼合他胃口的人。
哭起來也這麼漂亮,讓他想一直欺負他,又忍不住有點心疼。
“是。”季書淳點頭,眼前的人看上去哪哪兒都挺讓他滿意的,要真是誰塞給他的,那他就努力把人養熟吧。
不等夏君漓說話,他又問:“要不要跟我回家?”
語氣裡透著一絲他自己也察覺不出的急切。
“好。”夏君漓瞥了他一眼,看起來好像鬆了一口氣。
於是季書淳就把他帶回家,是他自己在外麵的住處,平日裡就他一個人,如今帶一個人回來也很方便。
不過剛回到家,倆人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情熱裡,季書淳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把他抱回房間之後,才反應過來,懷裡這個軟乎乎的oa的信息素勾的有點控製不住,在不受控製之前,季書淳勉強隱忍道:“介不介意我完全標記?”
“不。”夏君漓抬眼看他,固執道,“不許。”
季書淳: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自製力。
他現在是既要充當緩解oa情熱期的工具人,又要控製著自己不能把人完全標記,季書淳覺得人生難題不過如此。
今夜也是他這麼多年來,最難熬的一夜。
季書淳看著在自己床上沉沉睡去的oa,臉頰通紅,紅腫的嘴唇,掛著淚珠的卷翹睫毛,看起來有種脆弱感,很輕易的激發起了他的保護欲和破壞欲。
渾身上下都被他打上了印記,oa看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就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季書淳想著,拿起手機打電話給特助,讓他查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
對於知道自己身份,而自己對其一無所知的人,特彆還是被自己臨時標記的oa,季書淳就莫名有點不爽。
都是自己的人了,告訴自己叫什麼名字有那麼難嗎?
此時的季書淳顯然忘記了,他自己也沒有告訴這個oa自己叫什麼名字,也沒有問人家名字。
翌日,季書淳收到特助陸已的消息,昨夜的事情竟然是一場意外,他和這個oa可是一眼就認出他是葉家人,而且他昨夜在星河酒店的消息很是隱秘,除了特助陸已,就隻有他的一個朋友知道。
“去查查這個oa之前接觸過什麼人。”季書淳對著手機吩咐道。
另一邊的陸已頓了一下,硬著頭皮道:“季總,查不出關於這個oa的任何信息。”
季書淳沉默片刻,隨意吩咐了幾句就掛斷電話。
查不出來?季書淳皺著眉頭,是背後之人太過謹慎,還是這個oa還沒有醒來。
半張臉都埋在被子裡,額前的碎發自然下垂,讓他看起來乖巧可愛,季書淳看了半天也沒從這張臉上看到熟悉,他敢肯定,這個人他從未見過。
過了一會兒,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隻見他睡眼惺忪,睜開眼睛看到季書淳的那一刻,臉上充滿了防備,卻又在感受到熟悉的信息素的時候,放鬆下來。
“你醒了?”季書淳坐在床邊看著他,“肚子餓嗎?我準備了一些食物。”
夏君漓撐著手臂坐起來,應了一聲,“嗯。”
隻是這裡沒有他的衣物,也沒有洗漱用品,夏君漓抬眸看向他,“能幫我準備一下洗漱用品和衣物嗎?”
“可以。”季書淳點頭,眼神停留在他身上,心裡暗暗想著還是把人欺負的有點狠了,語氣卻很平靜,“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夏君漓有點驚訝,不理解這個人為什麼要拿這個作為條件,難道是因為他很久沒有回來,現在問彆人名字都要有條件了嗎?
“夏君漓。”他看向季書淳,腦子裡想著要是自己問他的名字,是不是也要有個條件才行?
季書淳聽到這個名字,忽然想起來一個人,猶疑道:“你是南城夏家的人?”
眾所周知,南城夏家是國內最有名望的家族之一,而且夏家老宅就在南城的古建築群裡,百年來一直居住在那裡,說是名門望族也不為過。
“嗯。”夏君漓點頭,這也沒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
季書淳:
他好像闖禍了。
不知道這個人在夏家是什麼樣的地位?可彆是那位被夏家人藏得很深的小少爺啊!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可能是季書淳的表情太過凝重,夏君漓好心解釋了一句,“夏君玉是我大哥,我好幾年沒回來了。”
“你、你就是夏家的那位小少爺?”季書淳斟酌道,雖是這麼問,但是他心裡已經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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