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可不可愛?”季書淳親了親他的耳垂。
臉紅紅的老婆,真可愛。
“嗚”夏君漓閉上了眼睛,靠在季書淳的肩窩裡,眼眶裡的淚水一下子落下來,燙濕了季書淳的脖頸。
實在是,太難耐了。
“老婆,你還沒回答我呢,可不可愛?”季書淳揉揉他的腦袋,輕笑著親了一下。
摟著季書淳脖子的手用了點力,夏君漓更加往季書淳的頸窩裡鑽,嘴唇幾乎是貼著季書淳的肌膚說話的,發出的聲音黏黏糊糊帶著哭腔,“不許再說這兩個字!”
聽著他羞憤欲絕的聲音,季書淳竟然覺得老婆好軟,他想再親一親,最好把老婆親哭。
“哪兩個字?”季書淳明知故問,“嗯?”
夏君漓磨了磨牙,在他的脖頸上輕輕咬了一下,又覺得不夠,抬起頭來咬著他的耳垂,並用牙齒輕碾細磨。
“嘶~”季書淳把手放在他的後腦勺,“老婆,你又不是沒有摸過”
說到這裡,季書淳感覺夏君漓咬他耳垂的力道更重了,他趕緊收了話頭。
一邊咬著他的耳垂,夏君漓一邊解開他的領帶,鬆了口之後,就抓著季書淳的兩隻手,把他的領帶一圈又一圈纏繞在他的手腕上。
季書淳全程一臉寵溺的看著他,並未阻止。
“老婆,領帶皺了。”季書淳乖乖伸手,讓他把自己綁上,嘴上卻說著擔心領帶不能用的話。
“叫人送新的來。”夏君漓的臉還有點紅,眼睛濕漉漉的,像隻小鹿一樣,上手卻不急不緩地在季書淳的手腕上打了一個蝴蝶結。
完了,他還問:“老公,你看我打的蝴蝶結好看嗎?”
“好看。”季書淳點頭,心裡卻想著回去就幫你也打個蝴蝶結。
“老公喜歡就好。”夏君漓在他白皙的手腕上親了一下,就要從他的腿上下來。
結果季書淳直接把被綁著的手從夏君漓的頭頂往下套,形成一個圈套住夏君漓,把人往懷裡摟,不讓他離開。
“季書淳!”夏君漓一個不察,撞進季書淳的懷裡,頓時鼻子一疼,眼眶濕潤。
“我看看。”季書淳低頭看著他發紅的鼻尖,湊近親了親,“怎麼這麼嬌氣?”
夏君漓瞪他一眼,“你才嬌氣!”
“嗬嗬~”季書淳笑起來,“老婆說的是。”
能怎麼辦呢?當然是寵著了。
拍賣會即將開始的時候,夏君漓就替他解開了係在腕上的領帶,接著就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看也不看季書淳一眼。
季書淳揉了揉自己泛紅的手腕,心裡無奈,老婆的心海底的針,他被綁著手腕都沒有生氣,怎麼綁人的那個反倒生氣了?
於是接下來凡是夏君漓多看了幾眼的東西,季書淳立即叫人拍下來。
在包廂裡也可以叫號,但是季書淳偏不,而是叫人在底下坐著,他說要拍哪件就讓人舉牌,直到拍下來為止。
“下邊那個十五號,是你的人?”夏君漓眼睛盯著下麵的人,舉著十五號牌的人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他沒有見過。
季書淳點頭,“是,他叫齊寧,上次你到公司來的時候,他剛好在出差,所以你沒見過。”
“那你叫人拍下這麼多東西,不給其他人留點?”夏君漓漫不經心道。
他倒也不是心疼錢,就是感覺有點拉仇恨。
其他人見齊寧連續舉牌,也跟著舉牌,一直到高出預估價之後才停止,就想讓齊寧以高價拍下來。
可齊寧會及時止損,已經看著兩個人想坑齊寧,但最後自己含淚拍下競品,又憤恨地瞪著齊寧了。
當然,最後也不可能是齊寧出錢,畢竟都是季書淳讓他拍下來的。
“有點好玩。”夏君漓此時有點可惜自己沒有在下麵了。
“老婆想下去嗎?”季書淳有點猶豫,這時候下去不太好,但是如果老婆想下去的話,他也不是不能讓人安排。
夏君漓搖搖頭,“不用。”
他也就是這麼一說,內心裡更傾向於在這裡看彆人競拍,做個看客還是比較好的,起碼還有人給他剝果子吃。
忽然,蘸了蜂蜜的核桃送到他嘴邊,夏君漓垂眸看了一眼,又瞥向這隻手的主人,“看在老公這麼辛苦的份上,我就吃一口。”
他還沒嘗過蘸著蜂蜜的核桃,因為他不愛吃核桃。
蘸了蜂蜜的核桃還是核桃,夏君漓皺著眉頭,咽下去之後,立馬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喝猛了,夏君漓咳了幾下,這茶太濃了,差點吐出來。
“老婆,你喝這個。”季書淳趕緊拿來一杯冷飲喂給他。
冰冰涼涼又酸酸甜甜的冷飲下肚,夏君漓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以後不要給我吃奇奇怪怪的東西。”夏君漓說完之後,就扭過頭去不理他。
要不是季書淳,他怎麼可能這麼狼狽。
下次他絕對不會嘗試自己沒有嘗過的東西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算換個花樣本質也沒變,核桃怎麼可能會因為蘸了蜂蜜而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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