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驚雷在天邊炸開,夏君漓猛地睜開眼睛。
屋內亮如白晝,窗外閃電劃過,夏君漓眯著眼睛抬起頭來,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阿漓崽崽,你終於醒了,頭疼不疼?”江月行的聲音瞬間讓他睜大了眼睛,夏君漓看向一旁,隻見江月行也跟他一樣被綁在椅子上。
見他不說話,江月行趕緊問:“是不是哪裡難受?”
“沒。”夏君漓輕聲說,他不想讓江月行擔心他。
他環視一圈,這裡除了他和江月行之外,就隻剩下一張大床,窗外電閃雷鳴,他並不知道現在幾點了,而他們又被綁到這裡多久了。
“阿漓崽崽,你彆擔心,家裡人一定會發現我們不見的,再等等,就有人來救我們。”江月行勉強笑著,嘴裡說著安慰夏君漓的話。
夏君漓轉頭看他,“不想笑就彆笑。”
看到江月行一秒收起笑容,夏君漓又道:“我不怕。”
“好好好,我們阿漓崽崽最勇敢了,一點也不怕。”江月行一副哄小孩的語氣。
夏君漓沉默,雙手掙紮了一下,但是他的手仿佛跟椅背連起來似的,紋絲不動。
“彆動。”江月行看到他的動作,忙道,“這鱉孫綁太緊了,不然我早就掙脫了。”
他怕夏君漓亂動反而會被繩子磨傷了手臂。
“你醒來的時候,有人來過嗎?”夏君漓問他。
“沒有。”江月行暗自磨了磨牙,他剛剛還想把夏君漓喊醒,可惜不論他怎麼叫夏君漓都沒醒,最後居然被一道雷給驚醒了。
他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阿漓崽崽彆怕,很快就不打雷了。”
“嗯,江江也彆怕。”夏君漓應了一聲。
其實他倒也沒有很害怕打雷,也就是江月行一直以為他害怕。
“怕打雷啊?正好可以躲進哥哥懷裡啊?”門口忽然傳來一道極為輕佻的聲音,聽起來是個中年男人。
很快門被打開,一個頭發稀疏的男人走進來,看起來挺高,還很壯實,長得也挺老實,就是眼裡的貪婪怎麼也蓋不住。
“你是誰?”江月行動了動,想擋在夏君漓麵前,可現實是他一步也動不了,隻能徒勞的在椅子上掙紮幾下。
“我是來疼你們的人。”男人走進來之後,又跟進來一個端著托盤戴著口罩的男人,口罩男進來也不說話,而是把托盤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
當看清托盤裡的東西時,夏君漓瞳孔一縮,眼裡浮現出一絲懼怕。
江月行罵了一聲,“你們要是想要錢,我可以叫人送來,有事好商量,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
“巧了,我們要的是oa,我就放了你怎麼樣?”男人笑了笑,走過來伸手捏著江月行的下巴,一點一點打量著。
“瞪人都這麼漂亮,我還沒玩過長得這麼高的oa呢,一定會有不一樣的體驗。”男人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江月行的側臉,見江月行掙紮還用了點力,很快江月行的側臉就紅了一片。
夏君漓忍著恐懼道:“放開他!”
男人鬆了手,轉而看向夏君漓,語氣玩味,“我放開了,你又怎麼補償呢?”
“你有什麼衝我來,不許動他!”江月行大吼一聲,旁邊的口罩男嘖了一聲,把針紮進藥瓶裡,很快針筒就灌了一大半的藥水。
粉色的藥水在針筒裡,口罩男輕輕壓了一下,藥水濺落在江月行的臉上。
“江江”夏君漓看著江月行臉上的藥液順著他的下巴滑落,整個人陷入了無邊的恐懼中,嘴唇顫抖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阿漓崽崽,我沒事,你彆怕。”江月行急的不行,他看著夏君漓眼神渙散,就知道他想起不好的事情了,可是他們兩個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口罩男上前一步,手裡拿著針管,一步一步走到夏君漓的身前。
“住手!不許動他!”江月行目眥欲裂,劇烈掙紮起來,很快他連人帶著椅子翻倒在地,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夏君漓。
眼睜睜看著粉色的藥液一點一點進入夏君漓體內,江月行的心間湧起一股無力感,他又一次害了阿漓崽崽。
“彆吵,少不了你的。”男人蹲下身,欣賞著江月行陷入絕望的表情。
口罩男把針筒放回托盤裡,拿出一把手術刀,把綁著夏君漓手腳的繩子切斷,最後把手術刀貼在夏君漓的臉上輕輕拍了一下。
他看著夏君漓渙散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滿,手術刀逼近,在距離夏君漓的眼睛僅有幾毫米的時候停下,最後還是收了手。
這雙眼睛,不知道等會兒結束之後,能不能挖出來給他做實驗。口罩男在心底盤算著,不動聲色地再次拿著針筒,注入粉色藥液,很快就給倒在地上的江月行來了一針。
藥水很快見效,江月行的臉很快紅了起來,連帶著全身也逐漸變紅,意識開始消失,他用指尖掐著自己的掌心,卻還是沒能抵住藥效,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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