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淳和江月行都寸步不讓,顧庭飛在一旁起哄,“打起來,打起來。”
夏君漓拿開季書淳摟著自己腰的手,又拂開江月行拉著自己手臂的手,站到一旁,“你們兩個都彆靠近我。”
說完之後,夏君漓就在一張單人椅上坐下。
江月行立即拖了一把椅子過來,挨著夏君漓坐下。
看那動作,明顯很熟練。
“乖寶。”季書淳看了看,已經沒有單人椅了,於是又在夏君漓麵前蹲下。
“你不用上班了?”夏君漓看著他,明顯在趕人。
季書淳輕輕搖頭,“我要看著你。”
“我說了答應你,就會做到。”夏君漓的語氣有點不耐煩。
“那我想陪著你。”季書淳說。
“不”夏君漓看著他的眼神,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語氣太重了,隻一秒,他又繼續說,“不用你陪。”
季書淳抓著他的手,“你嫌棄我?”
“我怕你獸性大發。”夏君漓沒好氣道。
這幾天要不是因為季書淳,他會在床上躺這麼久嗎?
可是季書淳呢,今天他都沒有醒來,就跑去公司了,還說要陪著他,他才不需要季書淳陪著。
夏君漓這麼想著,抬高下巴,不再看季書淳。
即便是從下往上看這個死亡角度,季書淳依舊覺得自家乖寶怎麼看怎麼漂亮,怎麼看怎麼可愛。
尤其是那張抿起的嘴唇,看起來就很好親,可惜地點不對,不然他一定親上去。
“你信我,我很克製。”季書淳說。
夏君漓一點都不信。
克製這兩個字怎麼可以用來形容季書淳呢?
應該用無賴、流氓、變態、禽獸來形容季書淳才是。
另一邊的江月行和顧庭飛麵麵相覷,他們兩個好像有點多餘。
這回不用季書淳趕人,江月行站起來就和顧庭飛往欄杆前走,雙手放在欄杆上,看著場下的情景。
季書淳起身在夏君漓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乖寶身邊就該有我才是。”
“最好隻有你是嗎?”夏君漓看都沒看他一眼,這人現在是一點也不遮掩了。
“是。”季書淳肯定道,他就是這麼想的,沒什麼好不承認。
他發現,有時候在夏君漓麵前坦誠一點,還能給自己爭取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