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又帶著奶味的信息素從浴室裡傳出來,季書淳不由自主的站起來,往浴室走了兩步。
他停下來,盯著關上的浴室門,理智和本能在撕扯著他,季書淳想推開門進去,又覺得那樣做不太合適。
現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
可是他真的好想抱抱老婆,想親親老婆,想讓老婆的信息素更加濃鬱的包裹著他。
“老婆。”季書淳低聲呢喃,似乎把這兩個字放在嘴裡慢慢咀嚼,細細品嘗。
這次夏君漓沒有洗很久,他隻是想衝一下身上沾染的味道。
即使他並不受alpha信息素的乾擾,可是他討厭其他alpha的信息素停留在身上,讓他感覺渾身難受。
他想快點洗掉。
洗好出來,夏君漓一眼就看到站在門邊的alpha,他抬頭,“老公,你在等我?”
“對。”季書淳開口,聲音沙啞,眼裡的占有似乎要化為實質,向夏君漓撲來,“等你。”
夏君漓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老公,幫我貼一下抑製貼。”
“好。”季書淳跟著他來到沙發前,手心裡被他塞入小小的一片抑製貼,麵前是低著頭露出後頸的oa,季書淳有點克製不住。
白皙瑩潤的頸部在他眼前,燈光映照下,白的紮眼,季書淳伸手輕輕掀開他的衣領,露出後頸下的腺體。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季書淳低頭,唇瓣帶著溫熱的呼吸輕柔地觸碰到腺體上。
他能感覺到夏君漓瑟縮了一下,但是沒有躲開,也沒有任何拒絕的動作。
“乖寶,你這麼慣著我,會被我欺負的。”季書淳極力克製住自己品嘗麵前的美味,轉而移到他的耳邊,對著他的耳朵吐息。
說完之後,季書淳又轉回來,這次沒有猶豫,牙齒咬在皮肉上,奶糖味隨之而來,慢慢融入夏君漓。
抑製貼被妥帖地貼好,遮住上麵的齒痕。
“乖寶,還走得動嗎?”季書淳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替他擦乾頭發,還看到他的臉紅彤彤的。
“能。”夏君漓小聲說。
隻是臨時標記,更何況還歇息了一會兒,不至於走不動。
這時候的夏君漓,顯然忘記了前幾次被親得走不動道的人是誰。
來到手術室門口,手術室的燈還亮著,江序也還在原地等著。
夏君漓也沒說什麼,就和季書淳坐在長椅上,等著江月行出來。
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江月行才被運轉床送入專屬病房,醫生出來告知江月行此時的情況。
還是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響太深,導致江月行現在昏迷不醒,信息素紊亂,經過手術之後,腺體已經不再發燙,信息素也暫時用藥物穩定下來,隻是什麼時候醒來還不能確定。
聽到這個消息,夏君漓有些恍惚,醫生的話語好像和幾年前的重合起來,那時候江月行也是昏迷不醒,不知生死。
“乖寶,你要相信月行,他一定會醒來的。”季書淳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從小到大,好像都沒有什麼需要他安慰的人存在。
這還是第一次。
“嗯。”夏君漓應了一聲,抬步前往江月行的病房。
季書淳立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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