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過後,在喬巴那精湛醫術的照料下,草帽團眾人身上在阿拉巴斯坦之戰留下的傷勢已然快要恢複了。曾經那些或深或淺的傷口,有的已經結痂,有的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疼痛也漸漸從身體上褪去,隻是偶爾動作幅度大些時,還會隱隱傳來些許不適,提醒著眾人那場大戰的激烈與殘酷。
草帽團的船隻在波瀾壯闊的大海上平穩航行著,海風帶著鹹濕的氣息,溫柔地吹拂著船帆,發出獵獵聲響,仿佛在為他們奏響前行的樂章。陽光灑在甲板上,給每個人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大家的精神狀態也隨著傷勢的好轉而愈發飽滿,此刻正或坐或躺地在甲板上休憩著,享受著這難得的平靜時光。
路飛靠在船舷邊,嘴裡叼著根草莖,望著那無邊無際的湛藍海麵,腦海裡卻已經開始幻想下一場刺激的冒險了,時不時還咧開嘴露出那標誌性的燦爛笑容。山治則在廚房那邊忙碌著,準備為大家烹製一頓美味佳肴,犒勞一下辛苦的夥伴們,從廚房飄出的陣陣香味,讓烏索普和喬巴的肚子都開始咕咕叫了起來,他倆湊在廚房門口,眼巴巴地望著裡麵,那模樣彆提多好笑了。索隆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擦拭著他的雙刀,眼神專注而深邃,似乎在通過這樣的方式與自己的武器交流,時刻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而淩羽站在船頭,手依舊不自覺地放在藏著寶珠的地方,心中思索著剩下幾顆寶珠可能的下落,同時也對未知的旅途充滿了期待。
就在這時,了望台上的烏索普突然大喊起來:“喂,大家快看啊!前麵好像有艘船,看著有點眼熟呢!”他的聲音打破了船上原本的寧靜,眾人紛紛站起身來,朝著烏索普所指的方向望去。
隻見遠處一艘掛著骷髏旗的船正朝著他們緩緩駛來,那旗幟上標誌性的紅鼻子圖案,讓人一眼就能認出,正是巴基海賊團的船。路飛看到那旗幟,先是一愣,隨後興奮地大笑起來:“哈哈,是巴基那個家夥啊,沒想到又遇到他了,這下可有意思了!”
隨著兩艘船越來越近,巴基那囂張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喲,這不是草帽一夥嘛,真是冤家路窄啊,今天就讓你們嘗嘗我巴基船長的厲害!”巴基站在船頭,雙手抱胸,臉上那誇張的紅鼻子在陽光下格外顯眼,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隻是他那故作凶狠的眼神裡,其實還藏著一絲對草帽團的忌憚,畢竟之前和他們交手可沒討到什麼好處。
淩羽聽到巴基的聲音,眼中瞬間閃過一抹寒芒,想起當初剛來到這個世界時,自己就被巴基抓到船上,遭受了他的百般蹂躪,最後還被無情地丟下大海,那一幕幕屈辱的場景湧上心頭,讓他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朝著前麵走去,徑直來到了船頭最前方,目光直直地盯著巴基,冷冷地問道:“巴基,你還記得我嗎?”
巴基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起淩羽來。他回味了一番,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大聲笑道:“哈哈,我當是誰呢,這不是一年多前殺死傑克後被我丟到海裡的小畜生嗎?我還納悶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原來真是你啊,怎麼著,從海裡爬出來了,還沒死呢?哼,當時的弱雞現在還敢在我麵前晃悠,膽子倒是變大了啊!”巴基一邊說著,一邊還得意地朝身後的手下們使了個眼色,那些海賊們也跟著哄笑起來,笑聲在海麵上回蕩著,顯得格外刺耳。
淩羽聽著巴基那充滿嘲諷和侮辱的話語,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指甲都深深嵌入手掌之中,可他的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冷靜,隻是那眼神越發冰冷,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一般,他語氣冰冷地回應道:“那你就來試試。”
巴基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不屑,冷哼一聲道:“哼,就憑你?彆搞笑了,當初你在我手裡就跟隻螻蟻一樣,現在還能翻出什麼花樣來,兄弟們,給我上,把這不知死活的家夥給我拿下,讓他再嘗嘗被丟進海裡喂魚的滋味!”說著,他大手一揮,示意手下的海賊們朝著淩羽衝了過來。
那些海賊們呐喊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朝著淩羽蜂擁而至。淩羽卻絲毫不懼,他雙腳微微分開,紮穩馬步,體內內力緩緩運轉起來,隻見他雙手快速揮動,帶起一道道內力形成的氣刃,朝著衝過來的海賊射去,那氣刃劃破空氣,發出“嗚嗚”的聲響,威力十足。衝在前麵的幾個海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氣刃擊中,身上瞬間出現了幾道深深的傷口,鮮血飛濺而出,慘叫著摔倒在甲板上,後麵的海賊見狀,腳步不由得一滯,但在巴基的嗬斥下,又硬著頭皮繼續衝了上來。
“有點小本事啊,不過這可還遠遠不夠呢!”巴基見狀,眉頭一皺,心中雖有些意外淩羽的變化,但還是覺得他不過是運氣好罷了,畢竟在他心裡,淩羽依舊是那種可以隨意揉捏的弱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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