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醜時，柴振起來，喊上老四，家樂，李茹已給果果穿上衣服，李老太也起來了抱出一床大被子說：“爹，帶上。”老四接過。家樂套上馬車趕到門口，柴振先坐上去，然後抱過果果，老四把被子給爺爺，家樂趕車，老四坐右邊李老太點上燈籠給老四拿著。“路上操心。”
家樂趕著馬車，老四心疼他的馬戰馬變成了拉貨的。一路上叨叨著。本來果果還睡著，被他爹嘟嘟醒了，說，“爹你下去。小手一翻一丟，路上出現一匹棕色大馬，膘肥體壯，老四立馬奔下去，燈給家樂。柴振從車上拿出一股繩子扔給老四。馬鞍都沒有，老四就那麼坐到馬上。“太爺爺，咱賣幾匹馬吧？有錢了蓋房子，果果也想有錢花，太爺爺。”小奶包拖著長音喊。“行，行。”小奶包高興了，小手一甩一甩，出現一隊駿馬，老四看見，白色的黑色的棕色的，數了數十五匹，高興的說，“果果，給爹爹看看那頭最好。”“爹爹你騎的就不錯了。”拉車得這匹也很好，你一人能騎幾匹馬。論戰馬，拉車得這匹馬最好，這是戰馬。你騎的這匹隻要你訓訓就是好馬。後麵十五匹賣錢。“聽閨女的。”柴振聽他們父女說。家樂不願意了，“果果，三伯還沒馬呢。”“這有何難，今晚回家了，我送三伯一匹千裡馬。”“你不上戰場，隻要跑得快。”“行，三伯這就謝謝果果。”“日行千裡，夜走八百。”柴振也說道，果果咱家準備過幾天就拉貨上京城賣東西。要建個車隊，牛車慢啊，要不不賣這些馬了。“沒事的爺爺，一會回來，果果再拿出幾匹馬，這些賣錢。”“行，就依你說。”“太爺爺趁著天黑，果果把牛牛放出來吧，讓三伯在這裡放著，這些牛牛可聽話了。不會亂跑達。”“好。”家樂停下馬車。小奶包揮揮小手，一大片牛牛出來了“哞哞，哞哞叫著。”“不怕的，就在這裡吃草吧，臥下睡覺也行。”“撲通撲通，臥倒一片。三伯看到了吧。”“你就坐路邊。”果果拿出一個滅害靈，一把砍刀，“給，武器，保護好自己，不可睡覺。”家樂撓撓頭，怎麼還叫一個屁孩子教呢。他接過武器，小奶包教他怎麼用滅害靈。“記住了，不要對著自己。這是毒，沒得救。”“嗯，嗯。”家樂連連點頭。老四下馬，把繩子給家樂，“牽好了。”“知道。”
老四趕馬車，一手拿著燈籠。柴振抱著小奶包，“果果再睡會。”“嗯，一會小葫蘆響起。”睡得正快，老四說“爺爺你也睡一會。”嗯。柴振抱著小奶包躺下，蓋上被子。一隊馬在後麵跟著走。老四看著這些馬老實的，不曉得，這些馬從哪來的。屁股後麵一大串。
天亮了，縣城到了，老四喊醒爺爺。柴振坐起來，果果睜開眼，“醒了，爺爺尿尿。”“太爺爺讓我下去。”好，小奶包站在地上蹲下尿尿，自己兜起褲子，柴振給她順順衣服。“冷不？”“不冷。”小奶包拿出熱奶一人一袋，麵包她一小塊，大人兩大塊，“吃吧爺爺爹爹。”“好好。”老四這個高興。哈哈。小奶包掏出一箱蘋果，說，“爺爺爹爹吃。吃不完就賣。”“準。”梨子拿出十箱。蘋果又拿出來十箱，一個台秤。柴振已經會用了。黃豆倒出十袋，爺爺賣。“好，好。”一路來到熱鬨大街，小奶包下車，站在一邊，柴振把台秤搬下來，放在平地上。試了試，準。老四把蘋果箱子搬下來打開，梨也搬下一箱打開黃豆搬下一袋子打開，剛擺好，就聽小奶包喊上了，“瞧一瞧，看一看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好吃不貴的大蘋果，甜津津，梨子黃，甜水多啊，黃豆有營養好吃不貴啊。……”“這是誰教你的，還成順口溜。”老四說
。柴振笑哈哈。也學著喊，“瞧一瞧看一看，好吃不貴蘋果一斤十五文錢，梨子十六文錢。”柴振喊罷，小聲問，“果果，這個價錢行嗎？”“行啊，太爺爺。”黃豆便宜點吧！誰讓老百姓貧苦呢。黃豆買回去就可以種地裡。十文錢一斤。十文錢買好多呢。一會有人問，能嘗嘗嗎？“大哥哥不貴的，你可以少買幾個，好吃了再多買。”“也行。沒見過這種果子。”“叫蘋果，黃的叫梨，水分大又甜。”“大哥哥買多少？”“各要五斤吧，好”“爺爺開秤了。蘋果梨子各五斤。”柴振各秤出五斤，客人拿出一個布袋子，都裝上。“多少錢？”“一百五十五文錢。”大哥哥。給你一個蘋果嘗嘗吧。好，客人咬下一口一嚼，“這麼甜。”“是啊，”小奶包說。顧客拿出一百五十五文錢。小奶包接過，數數“正好一百五十五文。大哥哥錢正好。歡迎再來！”“這娃娃好啊，這麼小就會賣東西啦，錢數得那麼清。”老四笑笑。小奶包把錢交給爺爺，“太爺爺收好。”柴振從腰間解下一個袋子，李老太給他裝錢用的。把錢裝進去又掛在腰間。’“紅彤彤大蘋果，好吃不貴，十五文錢一斤啊，好吃不貴。”小奶包又吆喝上了。不一會人多了，柴振過秤，老四收錢。小奶包拿出一個大布袋子遞給他爹，“爹爹裝錢。”“好的閨女，還是我的閨女好。”一會一箱蘋果沒了。空箱子小奶包拆了，平放車上。老四又搬下一箱。爹爹，有人看大馬。“爹爹去看，”老四走到車後，馬老實的很站成一排。威武霸氣，人都不敢靠前，有人問，“這馬賣嗎？”“賣。”老四聲音大，嚇得周圍人，“賣。”“多少錢？”“閨女，咱馬一匹多少錢?”“二百兩銀子一匹馬。”果果說，果果晃晃蕩蕩走過來說道，“我家的馬，走長路行，拉車行，上戰場更行。”壯實多矯健，威武霸氣。二百兩銀子一匹馬不貴的。誰要快點買了，錯過了就沒了。一會一個光鮮亮麗管家打扮的人上前問道，“這馬咋賣？”小奶包說，“二百兩銀子一匹。”“跑長途，上戰場。”“看看牙口，看看馬腿馬毛，又光滑又漂亮。”“我這馬上千兩都有人買。””家裡急用錢才便宜賣的。”管家模樣的人挑了五匹，拿出繩子給馬套頭上。“大叔，還沒給錢呢？”“這就拿。”他從身上摸出一張銀票，遞給老四。老四看看，給閨女，閨女看看拿給太爺爺，“爺爺看看。”柴振摸摸看看，說，“真的。”這是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天下通兌，那個銀鋪都能兌銀子。“爺爺拿好，這是五匹馬錢。”小奶包走到車後，“客官，收到你一千兩銀票，正好五匹馬，你走好。”“馬啊，到了新主人家，要聽主人的話，就會吃飽睡好，不挨打不受氣，好好乾活。去吧。”“誰要打你們，就回來找我，主人還要你們。咱去乾活了不是受委屈。走吧。”小奶包這神操作，雇主都想著，今後可不敢打馬。哈哈哈，老四笑趴下，他這閨女，哈哈哈！“爹爹，賣馬了。”“好，好，爹爹賣。”老四喊，“賣馬了。便宜不貴的駿馬，瞧一瞧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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