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跟齊雲交代了幾句,風風火火地騎著車就不見人影了。
她載著王二嬸來到醫院,讓康年叔去找大隊長把事情問清楚,如果不給個說法就去報公安。
“這都幾天了,怎麼才來?這傷口都發炎了。”醫生語氣有點急。
“昨天被鐮刀剌了一下,以為沒啥事。”王二嬸這會才有點慌,“醫生,這真的會出人命嗎?”
“每個人的免疫力不一樣,你年紀大了,肯定比不過小年輕,自己平時得注意點,打個疫苗就沒事了,彆緊張。”醫生聽出來她有點緊張,安慰道。
“沒事,嬸子,打一針就好了。”林清月帶著王二嬸坐下,自己去繳費。
打完針之後,醫生又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王二嬸的心才放下。
“謝謝你啊,清月,忙前忙後的,我回去讓你叔把錢給你。”
“行,剩下的回去說,我們去看看康年叔那邊怎麼樣了。”
林清月把車騎到大隊長家的時候,才意識到已經到飯點了。
正愁著還沒做飯,就看見齊越朝她們走了過來。
“飯已經做好了,”齊越幫她停好車,“我聽小雲說了,我跟你一起去。”
三人進了院子。
“大隊長,我不要道歉,我就要賠償。”齊康年被氣得一喘一喘的。
“她就是個下鄉的知青,能有多少錢,城裡來的都嬌生慣養的,你們家是做木工的也不差那麼幾個錢,你說是吧,跟一小姑娘計較,多掉價啊。”
林清月聽到這話一陣無語,什麼話?!是人話嗎?康年叔家的錢大風刮來的?就她是小姑娘不容易?
“大隊長,話不能這麼說,康年叔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是康年叔耗時耗力掙的血汗錢,錢哪有那麼容易掙啊。”林清月扶著王二嬸坐下。
“大隊長,張紅在地裡不乾活,拿著鐮刀亂砍傷到了人,不合適吧,小姑娘哪能拿著這麼危險的的東西玩呢?”
“林知青,你和張紅之前就是一個知青舍的她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你是嫁人了有靠山了,她還是個小姑娘。我知道你跟她不對付,但得饒人處且饒人,以後一個村的要好好相處。”
小姑娘?張紅還比她大一歲呢,在你眼裡沒結婚的都是小姑娘吧,老猥瑣。
她沒有廢話,拿出醫院的單子,放到桌子上。
“這是在醫院的費用,張紅如果現在能賠償,就隻有這麼多,要是鬨到公安可就不止這些了,希望大隊長能知事理,為村民乾實事。”
“大隊長,如果張紅沒有把錢送到我家,我就去報公安,我活了大半輩子,能被小姑娘欺負了!”齊康年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走,我們回家。”拉起王二嬸往外走。
林清月將醫院的單子拿回來,省得他們偷偷毀滅證據。
跟康年叔他們告彆後,回去的路上是齊越騎車。
林清月看著男人寬闊的後背出了神,“你怎麼跟來了?”
“大隊長跟張紅有一腿。”齊越沒有扶穩,車身晃了一下。
林清月抱住他的腰,意識到自己的手還在塊狀分明的腹肌上,她臉紅了,還好齊越看不見。
寬肩窄腰,八塊腹肌,媽媽呀,她林清月經不住考驗的啊!
等等,張紅跟大隊長?!
“啊?!他倆怎麼搞到一起去了?”林清月八卦道。
“具體不太清楚,之前抓野豬的時候在小樹林裡看到他倆了。”齊越聲音有點啞,林清月的手怎麼貼這麼緊。
小樹林,玩這麼刺激!
“我怕你在大隊長那吃虧。”齊越突然出聲道。
林清月心裡劃過一股暖流,這是在給她撐腰?
是吧,還有點小感動。不枉她做那麼多好吃的。
回到家,齊雲收拾了一下就回了家,齊越騎車送的她。
“媽媽,你會寫字嗎?”齊蛋蛋看著吃飯的林清月,“小姑會寫好多字,還會講故事。”
“媽媽你昨晚說的海是什麼,海鬼是什麼鬼?”齊蛋蛋思維跳躍道。
“哈哈哈哈,不是海鬼,是海龜,跟小烏龜差不多,比小烏龜大好多,海就是比河大好多,大得看不見對麵。”
林清月想到原著裡霍正霆連齊蛋蛋都沒有放過,早早就走了,哪裡都沒有去過,“你現在吃飽飽,長高高,以後爸爸媽媽帶你去海邊好不好?”
“好,拉勾!”齊蛋蛋伸出小手指勾住林清月。
晚上,齊越衝了涼進來,看著齊蛋蛋搶占了自己的位置,心想小屁孩長大了,該學會自己睡覺了。
林清月看齊越進來,把齊蛋蛋往裡挪了挪,三個人躺在一起,一夜好夢。
林清月今天起了個大早,看著還在熟睡的男人,輕手輕腳地穿衣服,還是吵醒了齊越。
她這會其實有點尷尬,衣服半脫不脫的,隻能背過身去。
齊越奇怪地看了一眼突然不動的女人,結果就移不開眼,女人一截白皙柔軟的腰肢露在外麵,往上還能看到些許輪廓。
他體內突然湧上一股火,連忙下床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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