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賄賂我?”齊越黯啞。
林清月黏膩膩地搖了搖頭,“嗯~不是,你這個樣子勾引到我了。”她視線遊移在男人硬朗的輪廓上,雙手劃過堅硬的肌肉,撫過蜜色的皮膚肌理,男人的體溫驟然升高。
齊越抬手攔住林清月向下的手,“先聽好消息還是先”
林清月截住話頭:“先乾正事!好消息我能猜到,我們慢慢說。”
齊越來了興致,單手鎖住林清月的雙手,力道不大,“說出你的猜測,猜對了有獎勵,猜錯了——有懲罰。”
“什麼獎勵,什麼懲罰?”林清月也樂在其中。
齊越拉近距離,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林清月敏感地抖了抖,“獎勵就是我幫你,懲罰就是你幫我。”
林清月一聽樂了,嬌媚地抬眼望向他:“那你好吃虧啊~”
確實,不管林清月輸或贏,齊越都會幫她的。
齊越輕笑沒有否認,“吃虧是福,更何況是你的虧,福上加福。”
林清月笑倒在他的肩膀上,“那我讓你如願~”
“我猜另一個好消息就是——霍家回信了。”
齊越點了點頭,又搖頭,“對了一半。”
林清月忍不住了,嘴唇貼了上去,氣若遊絲:“還有什麼?”
齊越將林清月抱到床上,手臂支撐在她臉龐,啞聲道:“舉報信有回音了,一經查實,霍孟兩人和村長都會收到處罰。”
林清月輕輕拍了拍齊越肌肉噴張的臂膀,敷衍道:“嗯嗯,老公,親親。”
齊越失笑,親了上去,緊接著又離開,“那是誰贏了?”
林清月迫不及待道:“你贏了,你贏了,親親。”
齊越又重新與她接吻。
水波泛起漣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梔子花瓣上的水珠彙聚在一起,滾落下來。
一九七七年六月中旬,太陽炙熱的溫度烤著大地,地裡的人們汗如雨下,每個人都熱得滿臉通紅。
齊越之前蜜色的皮膚,現在又變成深小麥色,增添了幾分野性,汗水劃過棱角分明的輪廓,落入胸膛下,浸濕衣衫。
林清月最喜歡的還是他狹長的眼眸,完全的占有欲和侵略感,看得她渾身酥軟。
林清月坐在屋裡,拿出幾遝郵票數著,這些以後可以換大錢,怎麼著也不會讓齊蛋蛋和肚子裡的娃餓著。
王進和張山在七七年三月入學了,走的是工農兵大學,算是最後一屆招生了,七六年第六屆工農兵學員,也是最後一屆。
林清月和林清安兩人苦口婆心地勸,李盼娣和陳錦河也諄諄教誨,陳錦河他哥就是七零屆的學員,齊越一張笨嘴也是費儘了心思,對他們說著掏心窩的話。
最後兩人同意去上大學,聯合去公安局提供周曼婷和陳泰龍的行蹤,最終陳泰龍一夥人被抓捕,兩人獲得榮譽稱號,取得這次入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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