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看著那一抹遠去的紅色背影,對許浩東說:“你現在明白了我為什麼不能對茉莉有行動了吧?她在機構裡是新人,還是個在讀的大學生。我是機構的老板,我對她過多的關注,隻會給她帶去不必要的麻煩,同事的嫉妒,流言蜚語的攻擊會讓她在機構裡待不下去,她需要時間去成長。”
許浩東點頭說:“你這麼一說有些道理,在職場上長得漂亮的女性和男老板走得近,都會被認為是靠美色獲取工作的機會,特彆茉莉還是個在讀的大學生。”
直到看不到那一抹紅色背影了,蘇航才收回目光:“我和她保持距離,那是給她自由成長的空間。”
許浩東一拍腦門:“你是說茉莉這次在放寒假申請不上課是韋雪有意引導的?韋雪喜歡你,她不希望你和茉莉有過多的接觸,所以茉莉放寒假不在機構裡上班是她順水推舟的事情。”
蘇航看了他一眼:“我一理科生可沒你文科生想的,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事情。韋雪隻是按機構裡的規章製度辦事,我們無法話詬什麼。她是我們機構裡的元老了,以後彆說些不中聽的話,免得傷了和氣。”
“好,你都不說什麼,我有什麼好說的。”
許浩東說完,看著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雪地裡有堆雪人的情侶,有追逐玩鬨的情侶,還有拍照的情侶……
他對蘇航說:“我要去找我女朋友玩雪了,你要去哪裡?回機構嗎?”
蘇航擺擺手說:“你去吧,不用管我!”
許浩東離開了,他一個人在華師大校園逛了一會,其實他的心裡在希冀著能再一次看到那一抹紅色的身影……
下午,天放晴了,太陽出來了。冬日暖陽,照在皚皚白雪上泛著耀眼的光,地麵上的積雪在慢慢的融化。到了晚上的時候,隻剩下一灘灘的水跡,隻有在一些不顯眼的角落才能偶爾看到還沒有融化的一小刨雪。
晚飯過後,宿舍裡很熱鬨。天寒地凍,宿舍裡的女生都沒有出去。電視開著,她們看著電視,聊著天。有人在收拾回家的行李,也有人早已經收拾了行李,隻等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在喧鬨聲中電話鈴聲響起,茉莉快人一步跑去接電話:“喂,你好!”
“茉莉,你期考結束了嗎?明天是不是放假了?”電話裡傳來宋儒墨的聲音。
茉莉高興的說:“是的,明天放假!我告訴你,今天桂城下雪了,我第一次看見下雪,好美好浪漫!”
宋儒墨受到茉莉情緒的感染,在電話裡興致勃勃的問:“下雪的時候是怎樣的?我還沒有看見過下雪。”
“雪花在空中飛舞,翩翩而下,像是玉女散花。站在漫天飛雪中會忍不住想和雪花翩翩起舞。雪落到地麵上,像是給地麵鋪上了潔白無瑕的厚地毯,踩上去鬆鬆軟軟的,很舒服。”
“聽你這麼一說,我可以想象得出你在漫天飛雪中翩翩起舞的樣子,我好想親眼看看。”
茉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有跳舞,我隻是說感覺而已。”
“沒事,將來的某一天,我們去一趟北方的雪城,到時候你跳舞給我看。”宋儒墨話鋒一轉:“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什麼時候到南城了嗎?”
宋儒墨在打電話前就做了心理建設,他必須要茉莉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複,他也好去買去羊城的火車票。
茉莉想逗他一下:“我不去南城了,我過年前都要上班。”
她頓了一下,接著說:“那是不可能的事!”
宋儒墨的心被茉莉說的話弄得一驚一乍,恨不得逮到她,把她那小嘴封住。
“那你快點和我說你什麼時候到南城?我在考慮著要去羊城一趟,親自去看看現在羊城服裝批發市場裡都有哪些流行的款式。”
茉莉本來沒有告訴宋儒墨買好去南城火車票的事情是想給他一個驚喜,但從現在看來,如果不告訴他自己明確到南城的時間,他們可能會彼此錯過在南城會麵。
她拖長了聲音說:“我買好了下星期一去南城的火車票。”
“真的嗎?現在是星期五,還有兩天你就到南城了,你下星期一多少點到南城?”電話裡傳來宋儒墨迫不及待的詢問聲。
“我買的是下星期一早上十點的火車票,到南城應該是晚上七點。”
聽到茉莉說確切到南城的時間,宋儒墨這才真的相信茉莉在寒假過來南城。他壓製不住柔情蜜意的說:“寶貝,你真乖,過來南城了我好好寵你。”
茉莉聽了,像是春雨灑落在心田,情意綿綿,“那你什麼時候去羊城?我是在南城等你回來嗎?”
“我等一會就去火車站買明天去羊城的火車票,我會在你到南城之前回來,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在南城等我呢?我恨不得你到南城了我們可以每時每刻都在一起。”
茉莉有些抬杠的說:“即使我到南城了,我們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一起,我們還得睡覺。”
宋儒墨脫口而出:“我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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