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晚成:······
紀南看不見的壞處來了,他不知道小王爺臉上是喜是怒。
但是哪有一國王爺就這樣結婚的,王爺也不給點暗示,自己長得應該不普通他不可能不認識自己啊!
時清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不知怎麼辦,他總覺得太草率了,而且不知怎麼回事越離這姑娘近,自己不僅心臟不聽話的砰砰跳,身上還很癢,而且腦袋暈乎乎的。
很晚了,大家都去休息了,他有些暈暈的回了那小九給騰給自己的房子。
係統:我覺得我還可以拯救一下我的任務。
時清躺在小九騰出來的床上,這是小九之前住的屋子很小,小九的床不是很整齊,可以說有些亂,但是他覺得很難為情,但是很愉悅很安心,雖然身體還是很癢,腦袋還是很暈,但是腦子裡還是止不住的想。
想自己,也想她。
時清的人生是被規劃好的,要是不出錯自己這一輩子應該是一名出色的道士。
他功課做的很好,無論哪一種都是很好。
他三歲前在大大的皇宮裡長大,他有個很厲害的哥哥,彆人尊敬他。
皇嫂對自己很好,每隔一段時間會叫自己回來。
皇宮裡孩子很少,隻有一個比自己大一歲的太子侄子。
兄長很好有時候對自己笑,有時候無視自己,不過不隻兄長,很多人都是,自己在很多場合穿著華貴的衣服也好,穿著簡單的道袍也好,總是很難引起彆人的注意,是人群中最不顯眼的存在。
皇嫂每次叫自己回去總是皺著眉頭說,時間久了想我像蒙了一層霧一樣。
他不在乎自己在彆人眼裡或者記憶裡什麼樣的,不過嫂嫂還是給自己準備了越來越華貴的服飾,每年還讓人給自己畫像。
他其實在小九的部落裡看見一個認識的人,那是太子承的武師傅,他很特彆,雙眼失明還少一隻耳朵很引人注目,他想有眼睛的都不一定能看見自己,沒有眼睛的肯定更認不出來自己了,這樣也好,太子成並不喜歡自己。
不過小九她好像不一樣,她的眼睛很亮能在人群中一眼看見自己。
他想那天騎著棗紅色馬的姑娘,她像空中迎風展翅的鷹。
想那天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吃飯的姑娘,臉粉撲撲的學著自己睡著了。
想那天在黑暗的牆角看到如狼崽子眼神一樣防備的小姑娘。
那如驕陽般的姑娘,帶自己回了她家。
他想道說的對,順心而為。
元九看著這個滿臉紅疹子的人,擦了擦眼角的眼屎。
“小道士?小時?小清?”
正要吃飯的白草急匆匆來了,神女的未婚夫道士中毒了。
白草看了眼被神女扶著的小道士,長長的唉了口氣。
“唉——”
時清:我這是要死了?
“有話就直說,唉唉個屁。”阿爺踢了白草的腿,又語言攻擊一番。
“你們下次下毒稍微隱蔽一些,你看看神女身上都是毒草,我不用看那口袋裡裝的肯定還有烤好的爬爬蟲。”白草說著還把小道士往自己身邊扯扯。
“我沒有給他吃。”
元九看著滿臉小疹子的人有些心虛,部落裡的人隻有吃才會中毒。
摸出係統送給自己的解毒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白草撇了撇嘴說:“他肯定摸你了。”
“你身上還有癢癢草,要是吃,估計這會就和上次那小胖子一樣,說不定還不如小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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