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樓看了一眼就坐在對麵的人,喉嚨一時發乾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水。
趙齊:“你倆這是打什麼啞謎呢?”
溫樓:“嗯,就前兩天長痘麼,薑薑說給我搞點下火藥……”
溫樓看了對麵那人一眼:他低垂著眼眸,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裡的白瓷瓶。精致的臉龐沒什麼表情,一時也看不出喜怒,溫樓沒忍住還是多說了一句。
溫樓:“你彆聽她瞎扯,那破孩子嘴裡一天到晚沒把門的,什麼都敢往外胡說。”
趙齊噗嗤的笑了,本來因為這倆人的默契,心裡有點不舒服來的,現在看來還真就是兄妹倆,一樣的鐵憨憨,真當自己聽不懂呢?
心情一開朗看著手裡的瓷罐也順眼了,晚上回去試試好了,正好這兩天太陽比較大……
挑起精致的眉眼斜睨了一眼那隻傻狗,真是……讓人忍不住想逗逗他啊~
趙齊:“上火啊……那是得吃點藥了,要不以後會更上火的,你不得流鼻血?”
嘴角噙著一抹笑,看著傻狗在冷白皮的襯托下,越發明顯的通紅耳朵,這一刻的趙齊把理智與現實都踩在了腳底。
指尖不受控製的伸了出去,輕輕揪了一下那人的耳垂,一觸而過兩根手指輕輕一撚,手感比想象中的更軟更厚,甚是滿足。
趙齊:“傻樣兒~”
絲毫不意外的手被人攥住,車外遠處的蟬鳴,叫的人心更慌,看他沒下一步動作隻會巴巴的看著自己,趙齊便站起來順勢把手抽走了。
“我要換衣服了,外邊他們快擺好了。”
經過時還伸手掐了一把狗子的小嫩臉兒,手感還行。
絲毫不知道自己走後,休息室裡是怎樣的兩情繾綣+氣氛旖旎,薑丹因為今天的貪嘴不得不在訓練場多練了一個小時。
做完最後一組波比跳,一邊緩慢的繞著有氧區走幾圈降低心率,一邊心裡盤算著——照現在的進度,等這部戲拍完她就可以找泰拳老師了。
雖說現在這具身體還沒有完全熟悉,但她還是想再次把泰拳撿起來,不管是鍛煉身體還是防身都很實用啊。
回到住處,小欒姐說她之前拜托堂哥從帝都寄來的東西已經到了。
拆開那一箱重的都搬不動隻能挪的紙箱,映入眼簾的是滿滿一箱子書和筆記,全是原主上大學時用的專業書、參考書、筆記等。
薑丹覺得自己實在不是啥演技天賦型選手,就算原主是,她也不是,雖然還有之前薑丹學習的記憶。
但回憶起來還是很懸浮,像是存在雲盤裡的東西,用的時候還要先加載,總之很難得心應手。
出於對自己學霸的自信,維亞版本的薑丹決定拿出當年發奮圖強的勁兒,開辟演技學習新賽道。
欒姐看她開始整理專業書、做學習計劃,密密麻麻的時間表上,除了拍戲、健身和保養,剩下的時間不是在看書就是各種運動。
少有的休閒時間還貢獻給了switch,這孩子連手機遊戲都不打,偏愛複古的遊戲機……終於趕上了個靠譜、上進的藝人啊!
已經四十多歲的欒姐當然不是初入這個行業的人,她也是帶過大大小小不同咖位藝人的,有歌手有演員。
當年她手上最爭氣的一個,是已經爬到二線準備衝擊一線的女演員,好不容易片酬升上來了,好劇本還沒接幾個就一心想要混飯局、嫁豪門富二代。
作為背靠公司的經紀人,麵對跟自己理念不合的藝人,直接分道揚鑣很容易影響自己圈內的名聲。
於是隻得以兒子要中考需要陪讀為由暫彆圈子,雖然兒子早在7、8年前就由離婚的前夫撫養了,但誰能說離婚後就不能為孩子操心了。
兩年後剛想回圈繼續奮鬥,就趕上了疫情,她還琢磨著要不要聯係聯係圈內的朋友,找個公司掛靠時,有人把她推薦給了薑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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