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過來,劈成兩半都忙不過來…
高世承來電話了,孫富貴要的人已經找到,問他什麼時候過來看看。
可是咱老孫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隻能讓高世承暫時把人安置在網吧,等兩天再說。
雷傑來電話了,老何同意單獨約見孫富貴,而且越快越好,恨不得掛了電話孫富貴就出現在他麵前。
唐曼琳電話報平安,問了一下小豆子的情況,然後就請求孫富貴能不能帶她去吳陽的墓前看看他。
現在忙的腦子根本就不夠用,瞎話是肯定不能再編了,孫富貴隻好實話實說,他也不知道吳陽被埋在哪裡,但是可以試著打聽一下。
還有穀大寶早已去世的雙親,還有那間存放怨靈的地下室,還有穀老頭當時的計劃到底是什麼?他隻能猜個大概。
還有吳陽和小豆子,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僅僅是單純長得像?還是存在某種血緣關係?
錢小裡差點把褲衩子都輸了,見孫富貴回來了,就跟看到救星一樣,剛要上去求助就被一張臭臉臭了回來。
看著孫富貴一腦門官司的樣子,李求恩問道,“這小子怎麼回事?”
穀太太根本沒拿這當一回事,反而催促著李求恩,“好著呢,什麼事都沒有,趕緊碼牌,先開幾圈。”
棋牌室裡很熱鬨,麻將桌上嘩啦嘩啦的響,孫富貴則一頭紮回屋裡,剛好看到黃小男和穀大寶在“欺負”小豆子。
“瑪雅!你們乾嘛呢?”
小豆子五彩斑斕的小臉蛋,還有滿頭的朝天辮,粉色的眼影,紅紅的嘴唇,像個現世的活寶。
黃小男像是在展覽完美的作品,“給小家夥化妝呢,怎麼樣?是不是漂亮的像個小姑娘呀?哈哈!”
小豆子也很是配合,黃小男讓他怎樣就怎樣,乖乖的樣子討人喜歡。
沒有什麼比這畫麵更治愈人心了,孫富貴煩悶的心情一掃而光,張牙舞爪的抱起小豆子,問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這時錢小裡推門進來了,板著臉質問著孫富貴,“你什麼意思?剛回來就甩臉子?小爺我生氣了。”
孫富貴說道,“生泥煤氣,你特麼就是閒的。”
錢小裡回道,“滾蛋,誰特麼閒的?新項目離開我就得黃了。”
孫富貴說道,“你就吹吧,你是會和泥還是會砌牆?”
和泥?砌牆?聽著簡單但是咱錢爺是一點也不會啊,正組織臟話準備回懟呢,就聽孫富貴說道,“老何遇到點麻煩,要不…你去幫著處理一下?”
要是換成彆人,錢小裡肯定懶得搭理,可老何就不一樣了,他的麻煩要是解決了,好處肯定大大滴…
轉天早上…
太陽已經升起,可是空氣中還彌漫著破曉時的寒氣。
孫富貴睡得正香呢,小豆子爬起來就要下床。
孫富貴迷迷糊糊的問道,“乾嘛去?”
小豆子揉著眼,奶聲奶氣的,“尿尿…”
“哦”,孫富貴翻個身又開始睡,這一覺直接悶到大天亮,直到鬨鈴把黃小男吵醒…
臥槽,來不及了。
孫富貴著急忙慌的穿著衣服,嘴裡念叨著,“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黃小男睡眼惺忪的樣子,“老公,你乾嘛去呀?”
孫富貴說道,“上班啊,起晚了,起晚了。”
穿上襪子,提上褲子,匆忙的洗漱,然後和老婆吻彆,就是這一吻又差點鑽回被窩裡。
時間是真來不及了,來不及去網吧,來不及去福利院,隻夠匆匆忙忙的趕到殯儀館,來不及做的事隻能交給錢小裡,希望他不要辦砸了。
巧合的是,趕時間的不止孫富貴一個,何小夫人也同樣緊趕慢趕的趕往機場,因為她安插在老何身邊的眼線告訴她,老何已經出院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所以她才扔下小白臉,急匆匆的飛回天津。
殯儀館…
孫富貴罕見的追著羅姨聊天,從家長裡短聊到國際動態,從高房價聊到化妝品和化學品的關係,從漫畫師聊到泥瓦匠的手藝,然後又慢慢的將話題轉移…
“羅姨,家屬領屍領骨灰的話會有記錄吧?”孫富貴擦洗逝者,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羅姨已經被他各種跳躍的話題弄的頭暈腦脹,隨口說道,“廢話,平時讓你多學習你不學,現在竟然問出這麼白癡的問題。”
孫富貴尷尬的笑,“從現在開始學習應該也不晚哈。”
羅姨打開電腦,熟練的點開一個文件夾,裡麵各種表格…
“小孫,這就是今年年初到現在的領屍信息,從現在開始你來記錄。”
孫富貴皺著眉頭,表現得不是很情願,但是心中猶如激雷炸裂…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末將孫富貴,願為羅姨赴湯蹈火…
這麵,孫富貴的計謀得逞,有了家屬信息,就有可能找到吳陽葬在哪裡。
那麵,錢小裡已經來到了福利院門口…
這是個什麼地方?爛磚破瓦的牆頭,光禿禿的樹乾,坑窪不平的院子,鏽跡斑斑的柵欄門,裡麵還特麼上了把鎖,這是乾嘛呢?擔心有人會跳進去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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