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搖頭晃腦的張真人瞬間變得慌亂無比,“這,這,這是誰乾的,竟然敢誣陷貧道?”
得道之人就是得道之人,人贓並獲還死不承認呢,穀太太終於忍無可忍,“死老頭子,以後再也不帶你玩了。”
這麵,張真人被穀太太拉黑…
那麵,孫富貴被迫留在沙書記的辦公室裡…
老呂他們已經走了,走之前告訴安保哥們除蟲之後要密封幾個小時,確保蟲子都被殺掉再才可以開窗通風。
於是乎…沙書記的辦公室被關的密不透風,孫富貴則戴著三層口罩躲在櫃子後麵尋思著如何將道符畫在牆上…
一張畫著道符的黃紙,也就比巴掌大一點,如何讓它一筆不差的出現在牆上是個棘手的問題。
牆壁上隱約浮現穀老頭當年留下的巨大道符,如果同樣是用指血的話,那咱老孫應該也可以。
老呂走的時候隻留下一包麵紙,一把壁紙刀,還有兩瓶水,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
“唉,操你媽貪官的,好好當個人不行麼?”
“非你媽作惡,弄的老子還得偷偷摸摸的收拾你。”
“真想活燒了你個老狗日的。”
孫富貴小聲的發著牢騷,但是該乾還得乾,而且身處是非之地,這活還得乾快點。
咬著牙拿起壁紙刀對準左手的食指,刀刃貼著皮膚冷如冰霜,自始至終咱老孫都不知道為什麼要來這種缺德地方,不就是一個貪官嗎?找機會綁起來做掉不就行了?何必偷偷摸摸的用血在牆上畫畫呢…
“去他媽的,來都來了…”孫富貴心一橫,鋒利的刀刃就劃向了指尖。
中心醫院…
黃小男剛查完房回到科室,宋小慈就已經在等她了,雖然倆人在同一家醫院,但是平時見麵的機會並不多…
樓道裡的樓梯上坐著兩個身材較小的白大褂,她們正在說著什麼。
“學姐,我覺得哥哥的精神和行為都有問題。”
宋小慈果然是有事而來。
聽到是關於穆春希的事,黃小男便好奇的問道,“老穆他怎麼了?”
宋小慈很糾結的說道…“自從答應哥哥的求婚我就住他家了…”
“一開始覺得既新鮮又幸福,每天都有說不完話,吃不完的美食,可是後麵慢慢就發現…”
宋小慈慢慢就發現每晚入睡前穆春希還在身邊,可是等她醒來後枕邊卻是空空的。
這樣一次兩次並不覺得奇怪,可是自從同居後每天早晨都是這樣,有時半夜醒來他人也不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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