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還在負隅頑抗,看什麼都沒用,我們”
說話的人突然止住了話頭,臉色漲的通紅,嚅囁著說不出話來。
“每人三支箭,我的全部射中了靶心,諸位不妨猜猜,這支弓箭為何會在這裡,馬兒又為何會發狂?”
旁人站的遠,沒看清楚,可是沈弦月和白瑾站在最高的台子上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蕭黎楊為了贏不擇手段,居然使出這麼卑劣的招數。
“來人,去給小爺查探清楚,那邊的靶上到底有沒有六支箭!”
白瑾氣的牙癢癢,小廝自然明白在這一群人中,誰才是真正有實力的,小跑著就去看了。
半晌,小廝手裡握著五根箭過來,都來不及擦一擦額角的汗水:“回白爺的話,隻有五支箭,賽前以防萬一混淆不清,冠軍侯的箭上抹了紅色顏料,現在這裡的箭有三根紅色,兩根無色。”
白瑾環抱著手:“聽見了嗎,那支箭是蕭黎楊的,說不定啊,是有人眼見要輸了,出了昏招,沒想到把自己給害了,這就叫,自作自受。”
“白瑾,那你說話彆太難聽!”
“我說話難聽?剛才你們說子書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說話難聽了,現在給我說這個,我告訴你,有我和沈妹妹在,這個屎盆子就扣不到子書頭上。”
有不明真相的人聽他提到沈弦月,好奇的問:“沈小姐,你確定剛才看見那箭是蕭世子射的?”
沈弦月充當了這麼久的背景板,終於有人想起來,蕭世子還有個千疼百寵的妹妹呢,方才她與白瑾站在一處,白瑾要是看見了,那她自然也就看見了。
隻要一口咬死不是蕭世子做的,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要不然鬨大了,蕭世子的名聲肯定會受到損害。
於是,蕭黎楊那派的人看向沈弦月的眼神更加熾熱期待。
沈弦月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眼睛濕漉漉的,看的眾人心頭一軟。
“我看見了”
“你看見什麼了?”
“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不好,要不然我們就當這件事過去了好不好?”
蕭圖玉心裡有些複雜,薄唇緊抿,帶著一絲落寞:“行,那這件事就”
“不行!”
蕭黎楊緩過了疼勁,大喊出聲:“月月,你看到了什麼就說什麼,彆被某些人威脅了,有哥哥護著你,彆怕!”
沈弦月卻還隻是搖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蕭圖玉站在她身前,替她擋住那些視線:“如此為難一名女子,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什麼叫為難,我們隻是想要一個真相而已,冠軍侯如此遮遮掩掩,莫非這裡麵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白瑾:“能有什麼隱情,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蕭黎楊動的手腳,偷雞不成蝕把米,還在這倒打一耙。”
“你不算,誰不知道你與冠軍侯關係匪淺,說的話怎麼能作為證據,還是請沈小姐說說,到底看見了什麼!”
沈弦月為難的咬住嘴唇,隱晦的看了蕭黎楊一眼。
蕭黎楊努力扯出一個笑容:“月月,你不用估計顧忌著給誰留麵子,哥哥在這裡,有什麼就說什麼。”
“真真的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