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件事情會不會被大夫人知道,到時候連累沈妹妹?”
“不會,我做的隱蔽,而且他們的狀子是早就遞了上去,隻是一直不被受理,我讓彆人施壓,算是幫他們推動一下進展。”
“如今她還住在鎮北侯府,我要是做的太絕,肯定會引起大夫人的反撲,得不償失。”
白瑾了然的笑笑,揶揄的拍了拍蕭圖玉的肩膀:“行啊你,為了沈妹妹都做到這份上了,還死不承認?”
蕭圖玉腦海裡不受控製的想起之前沈弦月說的話,這場定親對她來說是個意外,再說
“反正有些話你在我這說行,彆在她麵前說,姑娘家臉皮薄,名聲也很重要。”
“行行行,我們子書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這行為舉止確實是穩重了很多。”
蕭圖玉沒理他,自顧自的往前走。
“等等我啊,我們一起。”
“我要回鎮北侯府,你也去?”
“去啊,怎麼不去,大夫人現在肯定氣得要死,我去還能看看熱鬨。”
蕭圖玉扶額,白瑾真是對看熱鬨有一種特殊的執著。
侯府。
“啪!”
大夫人氣的摔了手邊的茶杯,瓷器碎裂的到處都是。
“我是不是跟他們說過要注意言行舉止,就算要在外麵亂來也彆被人家抓住把柄,他可倒好,不但強搶民女,還鬨出了人命!”
王嬤嬤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心裡也是止不住的歎氣。
朱家有點權勢,但是在這掉下塊磚都能砸到幾個三品官的京城就有點不夠看了。
一直以來都是靠著鎮北侯府的名頭,在外麵作威作福,大夫人不住的耳提麵命要注意,可到底還是鬨出了這樣的醜事。
“那死了的女子是農戶的女兒,家裡沒權沒勢,官府怎麼會受理?”
蕭夫人:“農戶之女,那也是一條命,要真是阿貓阿狗,死了也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外麵都在說我們鎮北侯府藐視律法,縱容凶手。”
大夫人隻覺得最近倒黴的緊,先是黎楊受了傷,接著娘家又出了事,不免一陣心力交瘁。
“你說,這會不會是冠軍侯”
大夫人輕輕揉著太陽穴,閉著眼睛平複情緒。
“照奴婢看,不大可能,奴婢派人出去打聽了,這件事發生的早,狀子早早地就遞上去了,隻是官府一直沒受理,聽說這幾日有官員照例審查,實在是瞞不住了,才爆了出來。”
“若說是冠軍侯,不大可能,天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大夫人頭疼的厲害:“你說的在理,但是自從他回來之後,府中就沒安生過,克死自己母親不算,還攪的府中不安寧,真是個喪門星!”
王嬤嬤趕緊給周圍的丫鬟擺手,讓她們下去,有些話聽見的多了,難免會傳出去。
等到整個屋子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之後,王嬤嬤才走到大夫人身後,兩隻手輕輕的按住太陽穴的位置,嫻熟的幫她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