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今年連續發生了好幾件大事。
一月份,一座度假山莊的遭到kb分子襲擊,當時山莊的服務員被滅口,而他們的目標,一群參加會議的作家,也有幾位喪生。
官方很快認定這是一場針對夏國的kb襲擊,在第三天就做出反應,然後夏國數家公司都接到了來自阿漢國的軍火訂單。
二月份,兩艘鄰國漁船倒退著撞擊夏國巡邏艇,因巡邏艇躲避及時,沒有損傷,漁船卻因操作不當沉沒了。
這件事,在國際上引起了很大轟動,周邊小國數十個城市均發生了反夏國的shi威遊行。
三月中旬,夏國與緬國聯合開展了一場打擊偷渡與走私犯罪的行動。偏偏有某境外媒體,空口白牙指責這場行動背後有夏國安an部門的影子,肯定另有目的。
夏國當即駁斥了這種不負責任的說法,口水官司到現在還沒打完。
好不容易四月份消停了些,沒想到五月剛開始,夏都考古現場就發生了特彆重大事故。
如今距離事故發生不過五個小時,救援行動正在展開,可由於大雨的關係進展緩慢。
各大電視台和網絡媒體,都對這場救援進行了現場直播。
所以說,遇難人員的命運,牽動著夏國所有人的心。
而在大雨籠罩的夏都,許多人也因為這場事故而忙碌了起來。
任意看著電腦屏幕裡冒雨忙碌的身影,長長地歎了口氣。
同事被埋,他這個相關人員,自然極為關注救援情況。
如果可能,他真想親自跑去現場參與救援。
可惜,他因為要接受問詢,無法離開辦公室。他隻能打電話,囑咐手下警員照顧好執意要留在現場米柔。
而就在他放下電話的那一刻,手機卻再次響了起來。
“這裡是2組,都幾個小時了,目標車輛始終在市內兜圈子,我感覺這情況不對啊。”
任意眉頭一抖,急忙問:“是否確認目標在車內?”
話筒中沉默了幾秒,才回道:“監控組可以肯定目標與助手一起下樓,我們湊近目標車輛看過,看不清除了助手外有沒有其他人。”
任意暫停了這邊的通話,重新撥通另一組號碼,吩咐道:“查詢目標下樓之後時間斷周邊所有的監控,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確認他的具體位置。如果沒有發現,立即通知2組。”
接著,他又重新聯係2組:“我現在不太方便,如果監控組沒有發現,我授權你們攔截目標車輛。就說關於夏都古墓有些事情需要了解,將目標請到警局。”頓了頓,他又補充了句:“記住,是請,態度客氣點。”
“是!”
任意掛斷電話後,煩躁地揉了揉眉心,心中則在暗罵。
這個梅謙,坐輪椅都不老實,偏偏挑這種時候出來添亂……
儘管不知麵具人灑下的粉末是什麼,可張宇傷口的樣子,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明白。
張警官有救了,至於昏迷不醒,自動變成了小問題。
令他們趕到意外的是,之前執意要離開的麵具人竟也不走了,重新靠牆坐下來。
但目前,還有一個看上去更加重要的信息需要確認。
所有人都圍到陳教授身邊,連聲詢問,之前他說的,上麵也發生塌方,救援隊短時間內進不來,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這時,陳教授卻變得支支吾吾起來,隻是說自己是推測。臨了,甚至嘟囔道:“反正,一切先做好最壞的打算,進墓另尋出路也無不可。”
此言一出,卻有一半人悄悄放下了提著的心,感覺就是這位老教授始終不死心,惦記著要進墓看看才編出這樣不靠譜的理由。
倒有更謹慎的,轉頭向麵具人詢問。
但麵具人隻冷冷掃來一眼,到嘴邊的話便吐不出去了。
不過,這樣一來,之前因為咋聞噩耗,又因張宇重傷帶來的恐慌,卻神奇地消減了不少,起碼隊伍中的人心還算安定。
陳教授見大家坐下休息,沒有想象中那般慌亂,也找了角落坐了,而就在後背靠牆的那一瞬間,他不由自主地悄悄吐出口氣。
驀地,他若有所感地抬頭,正看到燈光照射下,一張黑色麵具後那雙帶著一絲笑意的眼睛……
張宇睜開眼,恍惚了片刻才想起了自身處境,忙挺直了上半身,抬手撫摸向左肩,卻沒有想象中的劇痛傳來。
“張哥,你醒了!”有同事關心地湊了過來:“感覺怎麼樣?”
張宇來不及回答,先借著燈光打量起自己左肩的傷口。
傷口仍在,活動一些也有微微的刺痛感,卻不似之前那樣恐怖詭異了。仿佛,之前朝四周蔓延的黑色隻是他本人的錯覺。
“多虧這位、嗯,高人,不知給你上了什麼藥,那些黑色一下子褪了。”
“高人說你中了屍毒。”
“屍毒?”張宇皺眉,想起自己受傷的經曆,當即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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