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待室混了好幾個小時,最終也沒個結果。
任意肥臉上的笑容都險些保持不住,還得忍著脾氣,很客氣地將梅謙送了出去。
等眼見著梅謙被助理推上了車,他才長呼口氣,撥通了一個電話。
“放他走了,沒往更深了問,不過這家夥果然滑不留手,沒有實證,隻能聽他胡扯。”
“嗬嗬,能把尾巴收攏這麼乾淨,豈是等閒之輩?這樣才有意思。”話筒中傳出低沉的嗓音:“現在就看這條蛇受驚後會有什麼反應了。”
另一頭,梅謙上車後,麵上的輕鬆淺笑也瞬間消失不見。
寧馳見狀,立即將詢問的話咽回肚子,老實開車,不敢多言。
而梅謙則手撫著輪椅把手,沒了外人在,他就十分想罵人。
之前就奇怪警方為什麼會重新啟動調查,結果是一張照片讓老子暴露了。
d,老子千防萬防,終究棋差一招,怎麼就沒想到頭頂上還有衛星呢?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自己現在還能自由活動在外麵,說明警方手中似乎隻有這一張照片。
就算照片中出現了坑裡的古鼎,他也有話說,就說碰巧挖到了,因為自己麻煩纏身怕說不清,就又給埋了。這也算一種解釋。
而且他推測,目前警方應該也沒有其他的證據。
幸好其他抽出來的大件都扔到墓裡,可沒再讓衛星……
……
等等!
他突然收斂脾氣,仔細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特彆是下墓救援那晚的各種細節,都仔細回憶了一遍。
他下墓前可是做了充分的準備,剃頭,戴手套,換裝,縮骨,該做的都做了。而且下墓的過程中,他僅僅流了點汗,沒有吃東西,沒吐痰,連煙頭都小心翼翼收了起來,更沒有直接用皮膚接觸那些扔掉的古董,不可能有什麼遺漏。仟千仦哾
而且,像換下來的衣服,煙頭等還在他的空間裡未處理,根本不會被人發現。
那唯一的破綻就是那條直通古井的密道,可古井所在的公園那麼大,每天人來人往,誰敢肯定麵具人啥時候從這裡下墓的?
所以,就算張宇站出來指認,他都不帶怕的。
但是發生了今天這出,梅謙又不自信了。
主要有個坑爹的係統在,他感覺自己有些把握不住了哇。
唔,問題應該也不大,頂多再挨一個月罷了。
當然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他準備回去就將能穿的衣服裝到一個包裡,另外……
他看了眼開車的寧馳,大聲警告道:“小寧,我這次再進看守所,你第一時間給我打錢,彆喝我的酒,聽到沒?”
“啊?”寧馳一臉懵逼地回頭看他。
“好好看路,你特麼不要命了?”梅謙順手將椅子上的一瓶水沒好氣地扔過去,都幾次了,這小子的毛病竟然還沒改……
不過,梅謙到底還是心大的,回家後,隻緊張了一天,就有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無他,事情已經這樣了,該如何就如何,他這邊乾著急也沒用不是?
隻是心情到底受到些影響,最近幾天,乾什麼興致都不算高。
儘管已經發現遠處的監視不在了,但他也沒出去浪,至於逃走?
還沒到那個地步呢!
關於秦始皇陵的新書,總算磕磕巴巴將第一本寫了出來,但他沒交給出版社校對,而是發給了毛毛,讓她等夏都古墓事故的風頭過去再出版。
這番舉動十分正常,毛毛嘴裡嘟囔老板有錢也不賺,卻笑盈盈地將稿子接收了。
然後開始催促他寫下麵的內容。
梅謙目前仍處於卡文的痛苦中,自是敷衍過去。
除此之外,他除了更新網絡上連載的佛門小說,就比較關注夏都古墓的挖掘進展。
據說那個古墓已經完全被考古局接管,以仍存在安全隱患的理由,不允許無關人員進入。
事故現場在最短的時間內就重新建起了更寬大的建築和更高大的圍牆,據說周圍的人每天能看到車輛出入,卻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如今,所有遇難者的屍體都已經挖了出來,可惜,無論他通過網絡還是夏都電視台的熟人,亦或者走毛毛的關係,都打探不到任何消息了。
現在已經是古墓事故發生後的第十四天了。
除去救援時間,他扔在地下的銅馬車應該早被發現才對,可能手雷炸掉的通道也被挖通了。但預想中警察過來抓人的場麵沒有出現。
看來,他暫時不必考慮該用什麼心情去吃看守所那難吃的飯菜了。
但他剛偷偷鬆了口氣,卻不知道,又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正找過來。
“死者邢妙音,今年23歲,夏都本地人,屍體掩埋在梨園小區工地中。死因是窒息,並且死者生前遭到了侵犯……”
“死者指甲縫采集到了皮膚組織,發現屍體的工地還找到一把帶著指紋的鐵鍬,說明凶手是新手,作案時很慌張。但指紋庫找不到匹配對象,凶手沒有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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