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霍蘭發現蕭劍沒出現,她問身邊的大黑,“小賤人怎麼沒來?”
“不道啊!沒事的話,我去練抖槍術了!”
霍蘭給蕭劍打電話又一直關機。
她倒是挺擔心的,打電話給自己的老爸,“爸!蕭劍怎麼沒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霍本正十分的淡定,“啊!閨女,沒事,他那邊有點小麻煩!很快就能解決的!”
“爸!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你和我說?”
“喲,我閨女開始關心人了!”
“哪有!就是上班時間他不上班,我們不是白給他開那麼多工資!”
“沒事,明天他就能上班了!”
“哦!”
盧古沒去上班,鮑文倒是開心了,沒有那小子糾纏,楚總裁就是自己一個人的女神!
霍蘭派了秦師傅,花了半天時間,一直找到病房,問了彪哥之後,才知道蕭劍還有盧古都被神域盟的人帶走了。
霍蘭又急急忙忙的給自己的老爸打電話,“爸!蕭劍被神域盟的人抓走了,你快點找人把他撈出來,他就是因為殺了那個什麼十大殺手才被抓的,也是為了我啊!”
“你都多大了,怎麼還這麼急躁!”
“我不管,爸,你快點找人把他撈出來!”
“我不是都和你說了,明天他就出來了!”
“爸!你說到做到啊!不行多花點錢!”
“這事兒不需要你管,好了,好好工作,把企業做好,不要總是偷懶。”
“爸,你一定要把蕭劍弄回來呀!不要讓他受傷。”
“啊,我知道了。”
監獄
蕭劍拖著盧古的一條腿,拖回了牢籠裡,蕭劍啪啪的抽打盧古的臉,兩下子把他抽醒。
盧古一激靈醒了過來,“啊!誰也彆誰打我?”
一看是蕭劍,放下心來。
“蕭大夫,你為什麼打我?”
“沒有,我怎麼會打你呢!那是劉剃頭剛才打的,我一直幫你揉臉,隻不過你現在才疼醒了而已!”
“肖大夫,你剛才為什麼不幫我打他?”
“嗬嗬,我幫你?你沒看見剛才有多少人嘛?我幫你!你跑到人家老巢來劫獄,你腦子沒事兒吧?”
“為什麼不能在這劫獄?你那麼厲害,你咋就不敢跟他乾一架!”
蕭劍一想不能和他糾纏這個,就問:“我昨天問你的那個問題,你想好了嗎?你把那個問題想好了,我就告訴你這些。”
盧古又開始思索,那個傻子為什麼哢嚓一下,就扔飛機上的馬桶?
蕭劍記起昨夜看見的女子,他出了鐵籠,來到裡麵的一個鐵籠前,叫獄卒打開鐵籠,邁步走了進去。
盧古一邊思索,一邊跟著蕭劍,他慢慢跟在後麵,也一起踱步走了進去。
盧古看見女子,開始圍著女子仔細查看起來,女子實在是折磨的不成樣子,已經認不出來了,看了半天,盧古終於叫了一聲,“是!是老大!真的是老大!”
躺著的正是童真,她披頭散發奄奄一息的躺在草墊子上。
顯然,童真已經受了極重的刑罰。
原本修長的雙腿,從膝蓋處明顯已經癟了下去,定是被人生生打斷了!豐滿的身軀,早就失去了光彩,枯瘦而乾癟。
渾身上下的衣衫早就衣不蔽體,大塊鮮紅的傷口外翻著滲著鮮血,將她身下的草墊子染得鮮紅。
兩個原本最為誘人的峰巒已經被抽打的破破爛爛,就那麼裸露著,任何人看見也不會生起一絲的欲望了!
麵色黑黢黢的布滿一塊一塊臟汙,頭發淩亂的遮蔽著雙眼,蕭劍慢慢挑開發絲,有的頭發已經隨著血液乾涸,黏在麵部!
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光彩,現在微閉著,隻剩下無儘的痛苦和絕望!
蕭劍的動作輕柔,還是弄醒了迷糊當中的童真。
童真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發不出聲音。
蕭劍歎道:“唉!這就是殺手的宿命!有幾人能做到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呢?”
想不到霍蘭竟然如此狠辣!轉而又大搖其頭,如若那天自己不能操控那三枚導彈,霍家全家老小早就屍橫遍野了!
所有人都是為了自身生死和利益,人人不擇手段而已!
旋即思索,霍家和這神域盟到底是什麼關係?霍蘭有恃無恐的在東臨城大搞商業,並且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內,和這神域盟到底是什麼關係?而軍師又讓自己打探霍蘭和霍家的消息,難道說霍家和東臨分舵並沒有關係?
神域盟太過神秘,就算是在內部,他們不想暴露的人也整日戴著臉譜;第二類隻有少數不怕暴露的偶爾不戴臉譜、例如軍師在分舵內就不戴,出去仍然戴;第三類就像是大呲花和花和尚那樣的,他們特征太過明顯,戴不戴都一眼便能認出人來,自然也是不用戴了。
蕭劍正在胡思亂想的就要轉身離開,盧古忽然抓住蕭劍的手臂,祈求道:“蕭大夫,你救救我們老大吧!求你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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