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村人見周冀城這架勢,都嚇得不敢出聲。幾個沒等到家人的婦女,哭哭啼啼躲在村民身後。
她們是知道自己家男人去乾什麼,隻是不知道死的那個到底是誰家人。
“她嬸子,你說是誰家男人死了?我家裡可就靠著男人出力養家,要是他有個好歹,可讓我們怎麼活?”
“現在誰也不知道到底死的是誰,等著他們從韓家村裡出來才能知道。”
“昨天那個咱村的人,沒敢湊到跟前去看。哎,誰知道是那個倒黴蛋就死了呢。”
這群婦女,見到周冀城帶著一夥兒兵士,來了就喊打喊殺,更是擔心起那幾個昨晚去韓家村裡搶劫的男人來。
周冀城派兵士守在韓家村村口,就和韓村長一起往徐苗家裡走去。
路上問起韓村長這夥兒外村人的來曆,周冀城心裡就有了成算。
等到了徐苗家,周冀城見到徐苗,就圍著徐苗打量起來,緊張得詢問道:“阿苗,你沒事兒吧?”
“我剛才聽韓村長說,你昨晚一個人和七八個人對打,沒傷到你吧?”
要不是韓村長和春兒都在一旁看著,周冀城都想把徐苗抱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
徐苗見周冀城擔心自己,趕緊笑著說道:“阿城彆擔心,我沒事。就是大黑好像有點傷到了,一早上回來就開始昏睡。”
大黑狗應該是被迷幻藥給藥到了,那個給大黑狗撒藥的家夥,可沒少給大黑撒藥。
開始大黑還能挺著跟那兩個村民周旋,後來讓徐苗給安撫得,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等大黑被韓老二給背回家,春兒還以為大黑死了。
抱著大黑嗷嗷哭了半天,才被韓老二告知是被藥到了,睡一覺就好。
春兒這才止住眼淚,讓韓老二把大黑搬到屋裡,守在大黑身邊,等徐苗回來。
徐苗回到家,春兒又開始抹眼淚:“二小姐,你沒事吧?我聽韓二哥說,你一個人跟好幾個壞人打在一起。”
“讓我看看你傷到沒有?這韓家村也太不安全了。”
“我還以為第一次打仗得對上蠻人,沒想到第一次倒是咱大周人打起來了。”
春兒一邊哭,一邊伸手幫徐苗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又忙著檢查看徐苗有沒有受傷。
徐苗一邊換下剛才打鬥時候穿的衣服,一邊安慰春兒:“春兒放心,我沒事。就是衣服破了點口子,人沒事。”
“我也沒想到這些外村人敢趁黑來搶東西。”
徐苗的衣服在打鬥中,被人用刀在後背給劃了個大口子。
春兒還以為徐苗後背受傷,緊張得幫徐苗換下衣服後,在徐苗後背仔細瞧了半天。
見徐苗沒事,才徹底放下心來。
“二小姐,大黑沒事吧。它讓韓二哥背回來,就一直睡著。”
“要不是看它一直喘氣,我都以為它死過去了。”
春兒剛才守著大黑,伸手在大黑狗頭上摸了好幾把,大黑一點反應都沒有。
平時要是春兒這樣,大黑早就對她晃尾巴了。
徐苗見春兒擔心大黑,笑道:“大黑是被那夥兒外村人給藥到了,那些外村人手裡有迷幻藥,可沒少給大黑撒。”
春兒見徐苗也這麼說,也就不再追問什麼,忙著給徐苗端水做飯。
等徐苗吃過早飯,韓村長派人過來告訴徐苗,讓她在家裡好好休息。
他帶著韓家三兄弟和村民守在村口,徐苗就歇了想去村口看看的心思,在家裡又睡了一會兒。
等到周冀城來到徐苗家裡的時候,徐苗早就恢複過來,就是大黑還在一直昏睡中。
周冀城見徐苗沒事,也沒問徐苗殺人的事兒。心疼的蹲在地上,擼了好幾把大黑,就帶著隨行兵士,跟著韓村長向關著那夥兒外村人的廢棄房屋走去。
到了那房子門口,周冀城一腳就把關著的房門踹開。
屋子裡麵關著的那夥兒外村人,被周冀城這一腳給嚇得都縮在地上不敢吱聲。
他們昨晚被關在這屋子裡,還商量著等軍營那邊來人,就一起喊冤枉。
尤其是那個死了的村民和他們關在了一起,這些外村人就覺得,哪怕他們在有錯在先,也沒有殺人罪大。
他們不關心誰死誰活,有人死,那是他命不好。
他們現在隻關心自己能靠什麼理由,毫發無損的從韓家村裡出去。
周冀城一腳踹門進屋,開始他們還被嚇得不敢吱聲,見周冀城穿著一身軍裝,殺氣騰騰站在門口,那個陳胖子回過神,就開始喊起冤枉來。
“將軍大人,你可不能光聽韓村長他們一麵之詞。將軍大人,我們冤枉啊!”
陳胖子不認識周冀城,也不管來人是不是將軍,一口一個將軍大人,鉚足勁兒的叫。
他知道北邊軍營那邊,將軍職位最高,管他是不是將軍,叫就完了。
“他們韓家村隨便就殺人,這叫草菅人命。就算我們偷著來韓家村搶點東西,也罪不至死。”
“是他們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用斧子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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