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莎莎告訴吳之玄自己已懷孕三個月了。
吳之玄說:“等國英三周年一過,我們就結婚。”
“她還有多長時間過三周年?”
“早著呢,明年九月二十日。”
沈莎莎嚇一跳:“那孩子不都出生了?多丟人?”
“那有啥丟人的,我總是要結婚的。她三周年不過難道我還不結婚了?”吳之玄平靜的說著。
沈莎莎沒有吭聲,她把頭貼在吳之玄的胸口:“我如果沒有結婚生孩子好像沒什麼名份?讓人笑話。”
吳之玄覺得也是啊,自己和莎莎完全出於自願,如果沒結婚似乎讓她生孩子了有點說不過去。他想了想:“要不是這,你顯懷的時候就請病假,我安排。”
“你咋安排?”
“這個你不要管,你要確保一定要請長假。不讓人知道你生孩子。”
“醫院能批不,至少得多半年。”沈莎莎有點猶豫。
“如果有難度,我看看能通過誰辦一下。”
“說了半天,孩子生了咋辦?”
“大辦特辦!”
“啥意思啊?”
“就是給你和我辦一個特大的婚禮儀式,告訴大家我們結婚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
“淨是嘴上功夫。你不是擔心彆人知道你和我的關係嗎?今天咋這麼有勇氣!”
“因為我喜歡你呀。”
沈莎莎摟住吳之玄的脖子親了一口。
吳之玄被沈莎莎的親吻而再次陷入溫柔之中,沉醉在那風情萬種的迷離之中。
自從那夜在病房的廢話連篇、言無不儘,兩人彼此的靠近是各自心裡的壓抑得以釋放的最好方式。
吳之玄對於沈莎莎的嬌喘柔媚總有一種留戀難返的癡迷。而沈莎莎對於吳之玄的迎合也正是她渴望擁有的期盼。
吳之玄似乎入魔一般整天和沈莎莎粘在一起,相互折騰,幾年來所有的忍受和向往在沈莎莎的宿舍裡一瀉千裡,酣暢淋漓。
今天當他脫衣服欲行好事時沈莎莎告訴了他懷孕的消息。
沈莎莎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即將擁有,自己的付出總有回報。
吳之玄除了沉迷沈莎莎的美貌和身軀,而他想到的是沈莎莎的正式職工身份這是關鍵,首先既是自己的生意不好,至少有沈莎莎的工資在托底,另外孩子一出生戶口就會跟著母親了,跟了母親,孩子的身份直接就是商比品糧戶口,這樣一來,孩子以後的就業上學各方麵都會有許多優惠的政策。至少孩子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足以養活自己。
在八九十年代,能轉成商品糧戶口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奢望。但又有幾個人能實現呢?
做為吳之玄這個一心想成為商品糧戶口的農村人,自己的想法沒有實現,總在希望在下一代人身上實現自己的願望。
沈莎莎和吳之玄兩人各有各的打算。
於是兩人就生孩的事商量了一番達成共識。
閆安加了好幾個星期的班,這個禮拜終於有時間休息了。
他也沒地方去,就來到了吳之玄的辦公室聊天。
看到表弟來了,吳之玄拉起表弟直接坐進他的桑塔納車裡:“哥今天沒事,給你教著學車去。”
閆安一下懵呆了:“我學車?”
吳之玄開車出了城,在城外一處的高低不平的土地上停了下來。
他讓閆安坐到駕駛室,自己在一旁當起教練來。
可能是閆安接觸機械的原因,吳之玄沒想到閆安悟性極高,三下五除二就學會了,而且還慢慢的要求上正規路上跑。
吳之玄想了想,閆安家也距縣城不到三十公裡,幾乎全是在爬坡,對閆安來說,絕對是個練手的機會,順便之玄看望一下姑伯和姑媽。
兩人小心翼翼地行駛在回家的路上。不到三十公裡的路程整整開了一個多小時,吳之玄對閆安的表現相當滿意。
閆安的父親正在門口抽著煙,看著一輛黑色小轎車慢悠悠地停在自己麵前。
車玻璃搖了下來,閆安父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安娃你咋開車哩,沒想到,沒想到。”
“我哥今天給我教會的。”閆安指著一旁的吳之玄。
父親這才注意到了坐在副駕的吳之玄:“噢,你玄哥也來了,你哥就愛你,還給你教學車哩,好,好,好,快下來,回,回屋。”
吳之玄下車後從後備箱取了一條煙和一包茶提在手裡,姑伯硬是阻止使不得。
姑媽看到兒子和之玄,一陣高興:“玄玄你來就來麼,每次來都買東西,下次千萬不要買東西。”說著接過吳之玄手中的禮物放在炕頭上:“玄玄你吃啥飯給姑媽說,姑媽給你做。”
正和姑伯說話的之玄對姑媽說:“你和姑伯吃啥我就吃啥,自己人不客氣。”說著跟姑伯進了房間。說是房間,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姑伯設在家裡的辦公室。
姑媽進廚房做飯去了,閆安騎上自行車到地裡拔菜去了。
吳之玄的姑伯是村裡十幾年的支部書記了,有思想,有能力,群眾基礎好,方圓口碑佳,屬於村裡的高人,對吳之玄的指導還是蠻正確的。所以之玄對他還是非常崇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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