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之玄到了縣醫院以後,天已經黑實了,他直接往沈莎莎的宿舍走去,到了門口吳之玄看到沈莎莎宿舍的門虛掩著,門縫裡投出一道光照在地上形成一字。
吳之玄順手推開了門,房間裡一對男女抱在一起正在激情熱吻。
看到這種情景,吳之玄感到很尷尬,馬上拉上門退了出來。
吳之玄覺得碰見這種事是非常不吉利的事,劉頭就走,忽然覺得不對啊,明明是自己的女朋友的宿舍那裡麵的人肯定是沈莎莎。
沈莎莎?吳之玄感覺到不對勁,難道是她和彆人?
想到這,吳之玄氣的滿腔怒火,氣不打一處來,他決定返回宿舍教訓這對狗男女。
他氣勢洶洶的剛到宿舍門口突然停了下來。
沈莎莎和自己是啥關係,隻不過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也是男女關係,男女關係?什麼男女關係?我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我們隻不過是超越普通的男女朋友關係,發展成一張床上彼此相依相偎的人。
一張床上彼此相依相偎的人?
自己的怒火來自這裡,自己的氣憤來自這裡。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攪動自己心中的那份寧靜和溫馨?
沈莎莎啊沈莎莎,這近兩年的交往,我從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吳之玄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揪心難受。
他想到了沈莎莎曾經和自己在這個宿舍的點點滴滴,自己的拘束,莎莎的羞澀,不知疲倦的瞎扯,永不著調的胡侃,相互開心的大笑,彼此傷感的憂愁,美好時光總在腦海,幸福依依長烙心裡。
想到這些,之玄心裡就湧起一種不相信眼前所見的痛苦,不忍心回想那和莎莎在這個宿舍相處的過往點滴。
回想是痛苦,目睹更殘酷。
心在滴血,心在流淚,曾經的付出,曾經的心動,都被自己親眼目睹的不堪入目情景而心灰意冷,咬牙切齒。
吳之玄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他攥緊拳頭準備推開進去出一口惡氣,教訓這個不檢點的女人,痛擊這個花心的男人。
當他剛要推門的時候,門竟然從裡麵拉開了。
站在門外的吳之玄一驚,他看到那個男的拉開了門也驚呆了。
四目對視,瞬間凝固。
那個男的驚訝之後把門又往小的關了一下,吳之玄看不到裡麵的沈莎莎。
“你乾啥呢?”那個男的開口了。
吳之玄沒吭聲,緊攥的拳頭直接朝那個男的打了過去。
毫無防備的男人被打了個趔趄,右手鬆開門邊差點倒在地上,他大喊:“你他媽的有病!”說著順手拿起地上的一隻女式皮鞋的朝吳之玄扔了過來。
緊接著那個男的飛起一腳踢在了吳之玄的胸口上,感覺到疼痛的吳之玄憑借自己的人高馬大向那個男的撲去,那個男的一下蹲,向一旁一躲,可能是吳之玄的用力過猛,自己到拳頭沒打到那個男的卻狠狠的衣櫃的把手上,痛的發麻。
吳之玄顧不上疼痛,轉身又要去打,那個男的卻在他的腿上踢了一下,吳之玄隻覺得一瞬間的灼痛,腿一軟倒在了地上,那個男的順勢一把抓住他的左胳膊反擰在背後,將吳之玄壓在了地上。
“哥們,你為啥打人?”用腿跪壓在吳之玄頸部的男人問道。
“你狗日的的遭賤我的女人,我要宰了你!”吳之玄大口喘著氣喊道。
“這貨是誰,我咋成了他的女人?”沈莎莎說話了,但吳之玄聽到的不是他熟悉的沈莎莎的聲音。
吳之玄這才轉頭向床上看去,這個女的竟然不是沈莎莎!
“夥計,鬆開鬆開,搞錯了,搞錯了。”吳之玄對壓在他身上那個男說,順便用左手伸向後麵拍著那個男的的腿。
當吳之玄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在流血,指頭關節的皮掉了幾塊,灼燒得痛。
他這才注意到這個披肩發的女人,隻不過似乎哪裡和沈莎莎有點像,隻不過比她的皮膚更白,比她稍胖一點,沒有沈莎莎臉上的小酒窩,右眼眉中間有顆痣看起來比沈莎莎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氣質。
難道是沈莎莎的姐姐或妹妹?
從來沒有聽她說過有姐妹啊,隻知道她有一個因腦膜炎而離世的哥哥。
吳之玄腦子裡快速轉動著,想理出頭緒。
“你們怎麼到這?”吳之玄不明白。
“我還想問你呢,說說,你偷看我們,是不是也好這口啊?”女人說話了。
吳之玄沒有吭聲,從臉盆裡撩著水衝著右手上的血。那女人從床頭拿起一包萬寶路煙,抽出一支,朝那個男的擺了一下頭,那個男的接過她手中的煙塞到吳之玄的嘴上。
那個男的又掏出打火機給雙手忙活的吳之玄點上。
那個女的自己點燃一根煙,吸了一下,吐著煙圈看著狼狽的吳之玄。
那個女的等吳之玄洗完手後,從自己的紅色的手提包裡拿出一遝現金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把煙盒放在錢上說:“夥計,我倆可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個親嘴,這你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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