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莎莎聽到了什麼?
院長的聲音!
“我給她說我出差了,沒事。”
更讓沈莎莎驚訝的是,當她站在黑暗的樓道看到挽院長胳膊的那個人時,不敢相信竟是年年先進的產一科護士長!
兩個人挽手在1單元和2單元之間的路上。
太狗血了!
院長都能當護士長的爸爸了,真是顛覆三觀!
在寂靜的淩晨,護士長細柔的聲音沈莎莎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們為啥這時候要走呢?在這住一晚不好嗎?”
“你真笨,白天萬一被人發現了,咱倆都得完。現在你回宿舍,我回辦公室,都能睡個安穩覺,給咱倆租的這地方不能光明正大的住,知道嗎。”
隨著兩人的離開,後麵的話根本聽不見。
我的神啊,咋還有這事?
發愣的沈莎莎覺得這世界真的是奇葩有趣。
衣冠楚楚的院長是如此的道貌岸然。
回到房間不久,沈莎莎聽到車輛的啟動聲音,在這寂靜的淩晨,那聲音顯得是那麼的大。
沈莎莎的認為,吳之玄並沒有回來。
她急切想知道吳之玄把他倆的結婚日子訂在什麼時間?
吳之玄近段時間頭很大,張國棟躺在重症監護室一直昏迷不醒,自開顱手術後都快一個月了,沒有一點清醒的征兆。
吳之玄擔心的不是花錢,在金錢和生命麵前,他還是選擇生命高於一切。
今天又拿著市醫院的片子跑到省軍醫大學找教授谘詢了一下。
教授的話人令吳之玄萬念俱灰。
按病人的病情術後近一個月的時間還沒有清醒過來,長期昏迷不可排除。
意思很明白。
這如何是好?
本來和沈莎莎計劃好,等妻子三周年一過,馬上就結婚。
可誰知卻出了這樣的事。邪門的是出事是在自己家裡,如今人在重症監護室啥都不知道,教授又說出這樣的話,下一步該咋辦?
總不能讓病人一直在重症監護室躺下去,總得有個辦法啊!
吳之玄想到了姑伯。
姑伯在村裡正在給村裡的結婚家管事當經理,被姑媽叫回。
吳之玄把自己的的煩惱說完後,姑伯問:“你嶽父現在知道不?”
“不知道。”
“那你準備隱瞞到啥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