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之玄放下碗:“我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就是擔心你問結婚的事,今天回來了,也必須讓你知道。”
“啥事你還瞞著我?”
“我前妻的弟弟住院了。”
聽了這話沈莎莎放心的坐在了椅子上:“她弟住院與你有啥關係哩,讓他看病不就完了,和咱結婚八竿子打不著。”
“有可能是長期昏迷。”
“難不成變成植物人了?既是成了植物人與你有啥關係。我看你還是把她家裡的人看的重,我在你心中屁都不是。”沈莎莎不高興了。
“唉,你老說這些讓人聽著不舒服的話哩。他弟弟住院咋能跟我沒關係。”
“跟你有關係,你是他姐夫,你是你嶽父的好姑爺,他們家的事全都靠你解決,你能行。”沈莎莎沒等吳之玄說完就開口說了。
“你能不能讓人把話講完?”
“講完也是你給他家出錢出力麼,就是這麼個事,還有啥說的。”沈莎莎一臉不高興。
“你知道她弟弟是咋住院的嗎?”吳之玄問。
“笑話,誰不是因病住院的,難不成還是自己沒病跑到醫院住院的,問個話都不會問。”
“他是從滑落的梯子上摔下來的!”吳之玄提高了聲音。
“摔下來與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咋,住院沒錢找你了?”沈莎莎望著吳之玄:“噢,對了,想起一件事來。”
沈莎莎跑到衣服架子前,從外套裡取出那張紅色的繳費單,遞到吳之玄手中:“你先把我今天給你嶽父墊付的錢一報銷,你有錢貼,我可沒錢貼。”
吳之玄看到寫著嶽父姓名的繳費單笑了:“真沒想到,你還是個好人。能在金錢上慷慨的人說明還是個通情達理的明白人,就憑這點,馬上支付。”
“少給我戴高帽子,給錢。”沈莎莎拍了拍繳費票。
吳之玄拿過手包,從中拿出一遝錢,數都沒數放在繳費票上麵:“扣完你墊付的,剩下的是辛苦費。”
“你這辛苦費挺高的,這種事以後我多做點。”
“想的美!你是希望他經常住院,給你創收?”
兩個人笑了起來。
沈莎莎想到了吳之玄剛說他前妻弟弟的事就問:“你剛沒說她弟乾啥去了從梯子摔下來了,廠裡給算工傷不?”
“哪裡是在廠裡?在我家裡。”
正在收拾碗筷的沈莎莎一愣:“你家裡,咋回事?”沈莎莎把端在手中的碗筷又放到茶幾上。
“你說倒黴不,他給門口掛個燈,梯子下麵滑開了,把人摔下來後腦勺著地了。”
“後腦勺著地?要緊不?”沈莎莎急忙問。
“不要緊的話,我這麼長時間沒回來。”
“我咋在醫院裡不知道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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