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臉色大變的大背頭,嘵雅暗自笑了起來,他看到當大背頭聽到派出所這三個字的時候,好像自己犯了錯一樣,大驚失色的急忙問:“國慶在派出所乾啥去了?”
“我也不知道,曉雅小聲的說。
“哎呀,我是國慶媳婦,咱們的事,至於鬨得那麼大嗎?還跑到派出所去,很簡單的事,你國慶把錢給我一拿,我把錢給交警一交,這事就了結了。我和人家說好的一次性了結就完了嘛!現在他去派出所找我的事,這不是把小事往大的鬨嗎?何必呢?”大背頭氣的要死。
曉雅聽了大背頭的話,一頭霧水:“那派出所把國慶帶走,你不知道?”
“派出所帶國慶不帶國慶,我咋知道?“大背頭很無奈的說。
小雅愣了愣,心想,該不會是大背頭在演戲吧:“王哥你沒讓派出所找他?”
“我和國慶無冤無仇的,我乾嘛要把他告到派出所?我無非就是這幾天把他催的緊,讓趕快把錢給我,為這點錢,我值得去派出所嗎?”大背頭解釋著。
難道自己判斷失誤,是誤會老板了?
想到這,曉雅忙說:“對不起,王哥,我還誤以為是你把國慶搞到派出所了。”
聽了曉雅的話,大背頭語氣也不顯得那麼急促了:“我和國慶有什麼深仇大恨,還要把他搞到派出所去,”
大背頭停了一會兒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說:“該不會是國慶到派出所去告我了?我們倆的事都是說好的事嘛,至於搞到派出所嗎?”
“他如果告你,他自己不去派出所,還讓派出民警上門來給他銬上銬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把他帶走,你想可能嗎?”曉雅問著大背頭。
“說的也是啊,”大背頭笑著說:“我這會都讓這事給整糊塗了,那就是說不是我和國慶之間的事,還有其他的事?”說完,大背頭望著曉雅。
“應該沒有啥事呀,我這幾天在老家,下午剛回來,就聽到這事,所以我就想來找你問問,看是什麼情況,”曉雅也搞不明白的說
“國慶是個好娃,他不會弄些亂七八糟的事,違法的事他肯定不會乾,要不咱倆去派出所問一下,看是什麼事?”大背頭對曉雅說。
“那就太麻煩你了,謝謝王哥了,耽誤你的生意的。”
“國慶給我開了這麼多年的車,出了事我不幫忙,誰幫忙?咱們走?”
說著三個人就上了車。
大背頭啟動車子以後,突然又停了下來,他轉過頭來問坐在後座上的曉雅:“你知道咱們去哪個派出所呀?”
“我還以為你能知道,我也不知道。”
“讓我想想,你那是這,等一下,我下去問問。”
曉雅點了點頭看著大背頭下了車向單元裡走去。
不到十分鐘,大背頭從單元裡出來了,一上車就說:“哦,我剛問鄰居來,你們是陳家堡派出所管轄區的,走,咱們現在去陳家堡派出所。”
“那你說說,從你家裡搜出來的這五瓶藥是你從哪搞來的?”
派出所裡,民警正在審問著李國慶。
李國慶看了看坐在桌後的兩位民警:“這東西也是彆人捎給我的,我還想著下次回老家的時候給父親帶回去,沒想到還沒被帶回,你們就來了。”
“我讓你講一講,這五瓶藥是從哪裡來的?誰給你的?給你捎藥的人叫什麼名字?”民警打斷他。
李國慶想了想說:“給我捎藥的人叫李一,他和我一個村的,一塊從老家出來的。那年鋼管廠招臨時工,我和他一塊去的,最後我沒招上,他被招去了,沒事乾的我就開了出租車了,我們兩個人一直關係很好,幾乎每個禮拜就要見一下。
前段時間我不是開車出了點事,老板讓我暫時停下,我在家裡閒的沒事,就在他廠的門口等他下班,一塊兒出去叫著喝酒。
他讓我等一會,說是回宿舍取個東西,過了一會兒用塑料袋就提著這五瓶藥出來了。
我問他拿這乾啥哩?他說這是我爸的一個老朋友,給我爸捎買的藥。
我問咋不送給我,他說那人說你整天開出租亂跑哩,人不好見麵。
他說我爸的這個老朋友,我知道,當年我爸爸和他是一塊出來的支援三線,修鐵路的。後來我爸因為想家,就偷偷的跑回去了。
再後來,我爸他就在家務農了,而那位和他一塊修鐵路的朋友就被安排到了公路段上班了。”
“你見過你爸的這位朋友嗎?”民警問。
“見過,我當年來市裡的時候,我爸還找過他,看他能給我找一份工作不?
後來他托關係把我安排神泉縣的一個工地上,我乾了一個月就走了,聽我爸後來說他還為這事生我的氣呢。
所以當李一把那塑料袋的藥給我的時候,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他,就把它拿回家。
拿回家以後,我媳婦拿出來一看,說這是什麼藥啊,全是白瓶子,什麼字都沒有。她又拿出了一瓶,看了一下也是一樣的,沒有字,沒有說明書,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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