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舞台之下的龍灝天三人,全部都是瞳孔一縮,都是有點沒想到。
這首歌所附帶的意境也太大了一點,直擊靈魂的歌詞以及葉鶯那可以打動心靈的聲音,說是絕配都不為過。
三人一邊想著一邊為七小隻未來的星途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有什麼好猜的?保底七位天後級彆的狠人。
他們說離開家便是流浪
不管多遠啊,當你想念的時候
記得開窗仰頭望
他們說不管在什麼地方,永遠在路上
遊子歸冬雪至,便不懼怕風浪
葉鶯矗立於舞台之上,並沒有給他們過多想象的時間,依舊是緩慢的唱著歌。
在一邊唱的同時還一邊挪動著自己的位置,本來穿著一身還算是高檔衣服的葉鶯在緩步從大都市走到山村場景中的時候。
身體上的衣服驟然發生了變化,從身穿靚麗羽絨服,腳踩高定小皮靴的精致女孩。
一下子就變成了灰頭土臉,蓬頭垢麵的一個山村女姑娘,其形象變化不要太大。
給觀眾的衝擊力也巨大無比,包括台下的葉鶯父母等人,和艾洛蒂三人,
他們都沒有看清楚葉鶯是在什麼時候更換的衣,這就很奇特,也很震撼。
更令人震撼的事情是,這個歌詞居然能完美的形容在場的大部分人。
因為哪怕是白蕭,龍灝天他們全都是農村出身,無依無靠,沒有背景的來到這個大城市。
在沒有拚搏出一番事業之前,他們怎麼可能不想家?怎麼可能不像在夕陽之下一起奔跑的夥伴?
又怎麼可能不想過去?人生地不熟,隻得屈居屋簷之下。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感,怪不得這個首歌的名字會被定義為《異客》
那遠山目送我,曾千百次夢過
那年少的螢火,是否還在等著
那個車站離彆後,就一直夢見的
單程票的奔波,一路上唱著歌
葉鶯在經過短暫的沉澱之後,同樣熟悉無比的歌聲,但不熟悉的歌詞出現。
這一次葉鶯從那個山村場景回到了都市場景之中,穿著打扮也是重新變了回去,但是這時眾人並沒有在乎這個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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