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院裡就擺開了靈堂敲鑼打鼓了起來,雖然老太太年紀大了,但不算喜喪,畢竟是慘死。今天也就敲一天明,明天一早就送出去。
易中海和吳翠萍,帶著白色的孝帕給來的人行了半跪禮,他們的臉上滿是悲傷和疲憊。賈東旭和秦淮如則在桌前忙前忙後,招呼著前來吊唁的人們。
街道辦的人也來了,畢竟,老太太是五保戶,他們有責任來關心和了解情況。楊廠長知道這個消息後,還是安排了秘書送來了禮
靈堂裡彌漫著悲傷的氣氛,人們低聲交談著,回憶著老太太生前的點點滴滴。雖然老太太平常看見誰家有好吃的就上門要,不給還不行,禍害終於走了了,畢竟天天倚老賣老,易中海和吳翠萍都在旁邊,蛐蛐的人也不敢說的太大聲
賈東旭和秦淮如也在一旁幫著忙,畢竟為了另一間屋子還是得好好表現表現
賈東旭看見楊廠長的秘書都來了,知道了老太婆很有關係,但是現在老太婆都走了攀不上了,早知道該對老太婆好點,讓他把我工級提一提,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易中海看見這麼多人還是有點傷感的,畢竟他無兒無女,就怕老了以後,餓死在屋裡都沒有人知道,也沒有個人摔盆,要不是易中海為了讓院裡的人孝順老人,也不會以身作則接下了養老太太這件事,
陳超心裡其實暗自竊喜,他本就不喜歡老太婆,而且還有深仇大恨,現在老太太發喪,正好可以不用跟老太婆打交道了。他一邊整理著自己,一邊想著等會兒去上禮的時候,該如何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畢竟可是我下的手,還是要專業一點,
到了葬禮現場,陳超看到大家都裝作一副悲傷的樣子,心裡不禁覺得有些可笑。陳超心想:“這些人還真是會裝啊,明明平時都討厭老太婆的要死,現在卻裝成這個樣子。”他上了禮之後,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根本不想多待一刻。在去上班的路上,他還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韭菜要是能重複的割感覺還是挺爽的。
腿著去的陳超,又想起了自行車來,打算明天下班去黑市換張自行車票。空間裡的物資也是多了起來,不賣掉,放在那裡也是占地方。
陳超心裡盤算著,這些物資雖然都是自己辛苦積攢下來的,但一直放在空間裡也不是個辦法。他決定明天去黑市,看看能不能換到一張自行車票,這樣以後出門就方便多了。想著想著,陳超的腳步也變得輕快了起來。
陳超一路緊趕慢趕地來到了軋鋼廠門口,他擦了擦額頭上微微滲出的汗珠,站定身形後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因匆忙趕路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平穩下來。隨後,他邁著大步走進了廠裡,準備等待領導分配接下來的工作任務。
趁著等待的間隙,陳超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車,車上坐著的正是鄭紅軍。他趕忙走上前去,滿臉堆笑地從兜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鄭紅軍,並殷勤地點上火。兩人各自吸了幾口煙後,便開始閒聊起來。
“鄭哥,您在這廠裡待得時間長,見識廣,我想問您個事兒唄?”陳超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餘光偷瞄著鄭紅軍的表情。
鄭紅軍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饒有興致地看向陳超,開口問道:“啥事兒啊?”
陳超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鄭哥,您知不知道哪兒能換到自行車票呀?我這急需一張呢。”
鄭紅軍聽後,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陳超,然後慢悠悠地說道:“喲嗬,巧了不是,我這兒正好有一張。不過嘛……你打算拿啥跟我換呐?”
陳超一聽這話,心中一喜,連忙伸手緊緊握住方向盤,像是生怕它跑掉似的。他皺起眉頭思索了片刻,然後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地對鄭紅軍說:“鄭哥,我手頭有點錢,還有些糧食,您看您想要怎麼個換法兒?”
此時,車子緩緩駛出了軋鋼廠的大門,朝著大路開去。就在車輛逐漸加速的時候,鄭紅軍終於開口道:“這樣吧,你給我一半錢、一半糧食,怎麼樣?要知道現在這自行車票可不好弄,一張就得50塊呢!”
陳超聞言,先是一愣,但隨即臉上就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他興奮地一拍大腿,說道:“哎呀媽呀,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問到正主兒啦!行,鄭哥,就按您說的辦!不過……嘿嘿,鄭哥您還有沒有彆的票啊?比如說糧票、布票之類的,咱們也好相互調劑調劑嘛!”
鄭紅軍被陳超那副猴急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他拍了拍陳超的肩膀,調侃道:“嘿,我說小陳啊,你小子胃口還不小啊!還想把我的票都給包圓咯?告訴你吧,哥哥我也就隻有這張自行車票,其他的票我自己都不夠用。不過嘛……如果你膽子夠大,倒是可以去黑市上摸摸情況,說不定能淘到一些好東西呢!”
陳超緩緩地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我們院裡的那些人啊,心思挺壞的!隻要看到我要去黑市,我敢打賭,隻要我一買回來,他們絕對會想方設法地去舉報我。唉,原本我還真打算去一趟呢,但仔細琢磨了一番之後,最終還是決定不在黑市去淘自行車票,所以才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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