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的事件,院裡眾人也清楚了當時的具體情況。然而,許大茂看到傻柱被打得如此慘狀,眼珠一轉,想起了上次就想好的一個主意。他來到傻柱門前,開始煽風點火:“傻柱啊,沒想到你平日裡總想打這個揍那個,可遇見陳超,卻不堪一擊。人家一拳就把你打得躺倒在地。”傻柱一聽,立刻不服氣地說道:“那是我沒留神,有那小子好看的時候。”許大茂看到傻柱已被激起報複之心,馬上假裝不信地撤走了。
而陳超這天在院裡接收家具。閻富貴在門口看到這麼多看上去就很值錢的家具,心裡的算盤立刻打響。他連忙跑到陳超麵前獻殷勤,同時呼喊三大媽和閻解成出來幫忙搬家具。陳超立即阻止道:今天要是讓閻富貴一起搬,肯定會被他算計。雖然陳超有錢,但閻富貴的那些算計讓人聽著就惡心。陳超直接說道:“三大爺,已經約定好了人家會送上門,不用你們幫忙。”閻富貴一聽,難受得就像死了媽一樣。他討好地說道:“陳組長,你看家裡換下的家具,我們幫你收拾了行不?不要好處費。”閻富貴打的是舊家具的主意,畢竟這些家具雖然舊了但還能用,而且還能賣錢。陳超哪裡會同意,直接說道:“換下來的已經送給裝修隊了,畢竟後麵如果哪裡有問題,直接找人就行。下次請人他們肯定會更用心。”
閻富貴一聽,馬上拉下臉來,畢竟一點好處都沒撈著。他沉著臉回去了,心中恨恨地想著:彆落到我手裡,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陳超看著經過裝修的屋子,滿意地點點頭,把尾款結算給了樣子雷。樣子雷看著如此爽快的陳超,又想到那些舊家具換來的錢,便說道:“東家,這屋子要是有什麼問題您直接找我。您放心,我給您多保三年。後麵要是有什麼活也請您考慮考慮我們。”
陳超笑著點了點頭,遞過去一包煙,將樣子雷送到了門口。畢竟好的老手藝人,特彆是老師傅不好找。
這天,陳超看著屋裡的一切,想起鄭紅軍說已經幫忙找到了相親對象。昨天媒婆來過一次,介紹了對象的情況。女方叫劉婉如,是紡織廠的工人。她家裡父親在罐頭廠工作,母親操持家務,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兩人約定在今天休息日的時候見麵相親。陳超此時心裡又有點高興又有點糾結。無奈之下,他隻能老老實實去菜市場采購。他排隊買了兩斤豬肉、幾個雞蛋、一條魚,還有一些粉條。這些東西在現代可能沒什麼特彆,但在60年代,那可真是招搖過市了。掛在自行車頭的豬肉一晃一晃的,把街邊的小孩都快饞哭了。
路過大院的時候,閻富貴正在門口忙著觀察一家家的人買了些什麼東西,那模樣頗有收費站工作人員的架勢。陳超推著自行車正要過門檻,閻富貴看見車上那麼多東西,眼睛都直了。他趕忙跑過來幫忙推著自行車,說道:“陳組長,這生活可是夠豐盛的啊!日子過得可真紅火。”
陳超無語地說道:“三大爺,你自己能行。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嘮了。”閻富貴趕忙說道:“啥事啊?要不我出瓶酒,我們一起參謀參謀。”
“三大爺,我這事參謀不了。你忙著吧。”陳超直接擺手走了。閻富貴在後麵看著陳超如此油鹽不進,臉色就像掉了錢一樣難看,一直在心裡罵著。
院裡的秦淮如還在水池旁邊洗著衣服,看見陳超推著那麼多好東西,連忙上前抓著車頭的肉,說道:“陳兄弟,你這肉看著可真有營養啊。棒根天天喊骨頭痛,你看能不能可憐我們孤兒寡母,借一點給我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說著,對著陳超拋了個眉眼。陳超都快被惡心壞了,直接說道:“秦寡婦,你發騷去傻柱那裡發騷,彆在這裡惡心人。”說著,直接打開了秦淮如抓著的手,回去了。
屋裡的傻柱看見這一幕也是紅了眼睛。他可不允許陳超這麼說他的秦姐。在他看來,秦姐這麼做肯定是有苦衷的。他哪裡知道秦淮如死了丈夫後,正在想辦法提高收入呢。畢竟,對秦淮如來說,畢竟上麵。下麵都要有收入才行雖然傻柱對秦淮如那麼好,但是傻柱長得太老了,隻能滿足秦淮如一家的口腹之欲,在其他方麵難以滿足秦淮如的需求。
陳超在屋裡做起了飯來。平常他都是假裝在外麵吃過了,在家假裝吃窩窩頭,沒有怎麼在外麵買菜回來。畢竟,每次吃東西都像取經一樣艱難,誰會喜歡呢?這次因為要相親,走了明麵,買了這麼多菜回來,也是讓院裡的人聞到味了,他們算是“享福”了。
沒過一會兒,那香氣四溢的酸菜魚、土豆燉肉、番茄炒蛋,還有亂燉粉條的味道飄散開來。這些香味可把躺在床上的棒梗饞壞了,他在炕上撒潑打滾起來。秦淮如連忙把窗子關了,害怕再鬨起來又沒臉了。畢竟傻柱和易中海上次已經敗下陣來,得等他們緩過來才行。
另一邊,媒婆已經和鄭紅軍的老婆李慧蘭帶了過來,一路上媒婆說著好話。雖然李慧蘭沒來過這裡,但媒婆上次來過。等進了院門口,閻富貴看見來人,立馬知道陳超說的是怎麼回事了。他馬上想著怎麼才能從這件事中占便宜。等陳超聽到聲響出來,連忙招呼幾人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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